他要多远走多远,她是疯了才会去挽他的胳膊!
她刚才忙着检查女儿的伤势,根本没注意到云方易长没长什么疹子的。
只知道云梦露的头磕破了,流了好多的血,还捂着胸口一直说痛,这伤得很严重,得跟云倾歌要药才行!
云倾歌看江柔矫揉造作的模样只能叹息她修炼得不到位,白瞎了这张脸。
高端的茶艺只会让人身心舒畅,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人手痒痒。
云倾歌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嘴,一副震惊的模样,“你没事吧?大姐!你女儿跟在我屁股后面那是在玩吗?那是在跟我要奢侈品啊!
她从我这儿撒泼打滚要走的包包比你这个亲妈买的还多吧?”
江柔听见大姐这个称呼气得一个倒仰,正欲反驳又听见她说:“你还敢挽着我大伯呢?你没看见大家都离他几米远吗?你是真不怕被传染啊!”
江柔一脸懵的四周看了看,好像确实人全都散开了,空出了一个两三米的真空地带。
她刚想问什么意思,就见云倾歌又对着孙匀山警告了一句,“孙楼长,你好像很热衷于来我家找事?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会亲自送你去地底下报警。”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云倾歌就拉着祁青进了屋,然后将三道门全都关上了。
孙匀山虽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笑面虎,但他确实带领着楼里的人找到了一些物资,也起到了一定的领导作用。
云倾歌不想让楼里的众多人失去主心骨,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容忍别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和试探。
回过神来的几人气愤不已,堵在门外叫嚷了半天却没有人再回应,天太冷,只能暂时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