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白净傻气的男生”,又或者自言自语着“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丢了呢”之类的话。
&esp;&esp;不到五分钟,整层楼的人都知道,昨天新来的那个叫时却的男孩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凭空消失了。
&esp;&esp;时却并没对谢诚用“傻气”这样的词形容自己感到暴跳如雷,依旧眷恋着被窝的温暖,不忍睁眼。但让时却彻底清醒的,是头顶骆文骄那道凌厉无比的目光。
&esp;&esp;当时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在骆文骄怀里待了多久。
&esp;&esp;骆文骄弓背侧躺着,身体已然濒临掉下床的边缘,胸前的位置是时却不断侵占地盘的脑袋。在时却香甜的梦里,似乎把骆文骄当成了家里床上的巨型抱枕,抱起来既温暖又舒服。
&esp;&esp;和骆文骄对视的瞬间,时却飞快地读出了那道眼神里浓重的杀气,吓得连忙爬了起来。
&esp;&esp;时却揉了揉乱成鸡窝的头发,有些尴尬地道:“早啊,最晚睡得还行吗?”
&esp;&esp;骆文骄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却,终于把身子躺正了一些。他的眉眼本就是略微上扬的形态,即使不做任何的表情,死死盯着人看时,也会让人觉得有些凶巴巴的。
&esp;&esp;不用他回答,时却也从他眼下的青黑里读出了往日里没有的疲惫。
&esp;&esp;“你可以走了。”骆文骄闭上眼,冷冰冰地道,“不然你的朋友找不到你,会把整座楼掀了。”
&esp;&esp;时却愣着“哦”了一声,趁着骆文骄还没有生气到要骂人,穿着小黄鸭睡衣,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了出去。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碰上了在走廊没头没脑乱转的谢诚。
&esp;&esp;谢诚顶着一头炸毛的金发,像头失心疯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