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esp;&esp;时却被骆文骄牵着胳膊,“咚咚”地从楼梯上跑下去,险些跟不上他飞快的步伐。
&esp;&esp;如果不是知道骆文骄是个有体面工作的大学老师,时却都要以为自己是被什么黑道的人绑架了。
&esp;&esp;正是晚饭的时间,走廊和大厅里人来人往,时不时地有学生模样的人擦肩而过,朝他说着“骆老师好”。
&esp;&esp;骆文骄步履不停,拉着时却一路从二楼下到一楼,路过校队训练的篮球场地,身子一转,来到了球场后面一处密不透风的死胡同。
&esp;&esp;“咣当”一声,时却被狠狠压在一排废弃的铁皮柜子前,腰上被柜子上突起的锁扣硌了一下,略有些痛。
&esp;&esp;他背后紧贴着冰凉生锈的柜门,手腕被骆文骄牢牢按在头顶两侧,一时间动弹不得。
&esp;&esp;“骆文骄,你把我弄到这儿干什……唔……”
&esp;&esp;话没说完,骆文骄的身体就强横地压了过来,在时却的唇上烙下一个凶猛掠夺的吻,发了狂一样,用力地吮吸着。只是这样的状态并没持续多久,很快身前这个躁动不安的人就恢复了理智,渐渐改成了温柔又怜惜地,动情地去亲吻时却的唇角。
&esp;&esp;时却从没见过骆文骄这样生气又别扭的样子,刚刚被抵在柜子上的一瞬间,看见骆文骄像要吃人的眼神,甚至让时却有点害怕。
&esp;&esp;很明显,方才杭湛奇和另外两个体育生的出现,让骆文骄狠狠地嫉妒了。
&esp;&esp;而那就是在乎的意思。
&esp;&esp;想到这一层,时却又不禁觉得心里一软。
&esp;&esp;他尝试着挣开骆文骄攥在手腕上的禁锢,轻轻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真诚又热烈地返还着那一份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