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骆文骄面色柔和地瞧着他,再一次破坏气氛地道:“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们还不怎么认识的时候,你还把我认成谢诚了?”
&esp;&esp;“骆文骄!”时却的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不满地道,“刚刚川哥又催我回明海搬砖了,我可是在这陪不了你几天了,还不抓紧珍惜我!”
&esp;&esp;骆文骄突然笑了出来,一点也不敢再还嘴。
&esp;&esp;地铁站就在眼前,骆文骄把小阿之重新抱回了怀里,挽住时却的手,停了下来。
&esp;&esp;“怎么不走了?”时却好奇道。
&esp;&esp;骆文骄神色淡淡的,忽然沉声道:“明年,我搬去明海怎么样?这里太冷了,知道你受不了。”
&esp;&esp;时却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反问道:“搬去明海?那你工作怎么办?还有你妈妈,她怎么办?”
&esp;&esp;骆文骄笑了笑,耐心道:“我妈也一起去,她总说北方天气不好,我觉得她会喜欢明海的。至于学校的事,砚哥有个朋友,帮我联系了明海的一所大学,等我处理好a大这边的事,就可以直接过去。”
&esp;&esp;时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他也知道两个人长久分隔两地不是办法,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解决的方案。
&esp;&esp;让他更加开心的是,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各种与骆文骄有关的未来了——他们会有个温暖的房子,他们可以随时和对方见面,他们要长长久久地陪伴彼此。
&esp;&esp;他们终将不再是世界上两个遥远又孤单的个体了,想到这里,眼圈又不禁一红。
&esp;&esp;“哭什么?”骆文骄把时却搂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后背。
&esp;&esp;“屁。”时却倔强地从他身边挣脱出来,又笑又气地低头,对着不明所以的小阿之说道,“时却叔叔才不会哭呢。”
&esp;&esp;骆文骄无奈笑了声,左右手各牵好一个小朋友,淡然道:“走了,回家。”
&esp;&esp;彼时的风雪正盛,一如很多年前的无数个雪夜。
&esp;&esp;北风曾吹过少年的心弦,带来或多或少冰凉又钝重的伤痛。但无边无际的冬季犹在,属于少年的春心就犹在。
&esp;&esp;只待那一束旖丽明艳的光,将冰封的情怀唤醒。
&esp;&esp;自此,爱意弥漫。
&esp;&esp;……
&esp;&esp;【全文完】
&esp;&esp; 「番外」爱,下落不明
&esp;&esp;我叫房知栀,知是知道的知,栀是栀子花的栀。
&esp;&esp;听外婆说,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在我出生的前一天,院子里的栀子花刚好开得极盛,香气扑鼻,纯白无瑕。
&esp;&esp;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在我人生的前十六年都很讨人喜欢。
&esp;&esp;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个名叫辛砚的家伙,他在第一次听到我名字的时候就笑了出来,拍着桌子说,怪不得你像一只总爱吱吱叫的小老鼠。
&esp;&esp;这不识相的混蛋后来成了我的丈夫。
&esp;&esp;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sp;&esp;讲起和他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
&esp;&esp;我是在高一的下半学期知道骆文骄的。在那之前,我家一直住在另一所稍微靠南的城市,那里的气候不像北原这样干冷,四季潮湿,每年的夏初都有满院的栀子花。
&esp;&esp;高一下学期转学到这儿,我的新家在一处商圈后的窄巷里。
&esp;&esp;周围的邻居和同龄人皆是陌生,许多人的交往圈子已然固定,想要融入进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好在我足够开朗外向。
&esp;&esp;起初注意到文骄,是第一天去到学校的时候。他是个很难让人注意不到的人,瘦高的个子,绝对出众的外表,还有那种独一无二的冷淡性格,让他在一帮还没发育好的青春期幼稚少年里格外显眼。
&esp;&esp;他的班级就在整个环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