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都找上来了,我也意识到怀璧其罪。”文序淡淡道,“与其卖给一个不讲理的人,还不如卖给张夫人,至少您没有以权压人。”
&esp;&esp;“妾身一介妇人,哪来的权。”张夫人捂嘴笑了起来,“想必文老板也听说了,最近小女婚期在即,男方家的门楣也不低,为了不让小女在婆家被人看低,妾身和夫君为了嫁妆一事,可操碎了心。”
&esp;&esp;温婉端庄的女子眉间浮上一抹淡淡的担忧,文序点头:“为人父母,爱子之心大抵如此。”
&esp;&esp;张夫人也摸清了文序的脾性,索性直言不讳:“若是文老板愿意割爱,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套簪子是否如传言所说,是某位王妃之物?”
&esp;&esp;“这个张夫人大可放心,以后文某还需在江城发展,自然不敢坑骗您。”
&esp;&esp;大概是怕张夫人不信,文序又道:“其实这套簪子不止是有些来历,文某不愿出手也是因为这套簪子所附带的东西,若令千金今后有事相求,只需传信与我,我自会告知簪子前主人,换得一次出手相助。”
&esp;&esp;买一套簪子,得一位王妃的一次帮助,如果女儿入了对方的眼,这又是另一件事了。这剂猛药一出,张夫人险些压不住脸上的表情。
&esp;&esp;她惊疑不定:“这……文老板可否告知,这位是上京城中的哪一位?”
&esp;&esp;大盛建朝不过五年,目前所封的王爷可不多,细数不过五个数,还得剔除一些占着皇上长辈身份,但没有实权的王爷。
&esp;&esp;但是看文序如此笃定无论何事,只要传信与他,那位王妃都会出手相助,对方肯定不可能是个垂垂老矣,空有名头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