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再想起对方的种种表现,枭王觉得,对方在成为自己夫郎之前,应该是个男子,过于张扬醒目的耳饰对方可能不习惯。
&esp;&esp;虽然过于简洁的耳扣会让他少了很多成就感,但是思来想去,枭王还是觉得,家庭和睦最重要。
&esp;&esp;“叮——叮——”
&esp;&esp;锤子碰上银,一声又一声,男人低着头,认真看着手中外形逐渐清晰的耳扣,开始想象自家夫郎戴上去会是何种模样。
&esp;&esp;对方离开有两个月了,他的眼睛治好了,这枚为了避免灼目的日光,只能每天晚上借着月光锻打的耳扣也快好了。
&esp;&esp;枭王一直在想,自家夫郎是各种模样,如寻常哥儿一般弱柳扶风?不,他家夫郎可以双手抬起轮椅和他。
&esp;&esp;抑或是含蓄内敛?也不对,自家夫郎离开前还想和他春风一度。
&esp;&esp;既然夫郎之前可能是位男子,那或许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还是不对,自家夫郎护短又爱财,对自己人会十分细致。
&esp;&esp;两个月的时间,想过无数种性格,却独独不想去探寻夫郎的模样,他想亲自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esp;&esp;“顾明野!我回来啦!”
&esp;&esp;一道日思夜想的声音随着门页开合响起,只有枯燥锻打声音的院子忽然嘈杂起来。
&esp;&esp;“公子您慢点!”
&esp;&esp;“叔叔啊!墩墩想你呀!”
&esp;&esp;“王夫,放着属下来!”
&esp;&esp;枭王抬头看去,耳边的声音迅速消弭。
&esp;&esp;五官雅致俊美的哥儿抱着五匹缎料站在院中,对上眼睛的那一刻,对方愣了一下,明亮的双眼不由缓缓下移,定格在轮椅上。
&esp;&esp;“顾,明野?”
&esp;&esp;“嗯。”
&esp;&esp;“我、我回来了。”
&esp;&esp;“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