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又遇上义子这么个心软的孩子,估计这件事还有得瞒。
&esp;&esp;“你再看看这个。”张夫人把文序写给他的信拿出来,“我看咱们那个义子猜得不错,辽风府巡抚估计也是推手之一,你写折子的时候不妨参考一下。”
&esp;&esp;卢大人接过来一看,吓得眼皮直跳:“这……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
&esp;&esp;阻断寒门学子为国效力,让家族子弟与富商后代一同科举,借此让家族子弟走出北地,运气好就能在来年春闱上有一席之地,长此以往,朝廷官员还不是大换血?
&esp;&esp;这……这是要欺君?!
&esp;&esp;“以往科举放榜,人人都说北地苦寒,榜上有名的学子不如咱们南方的多。”张夫人讽刺笑道,“按辽风府巡抚的做法,虽然北地学子不能出人头地,但起码他家族子弟都能为官做宰了。”
&esp;&esp;卢大人沉默片刻,起身往书房走去:“夫人慢用,我先去写个折子。”
&esp;&esp;张夫人无奈摇头,让下人多做一份饭菜温好,自己先吃了起来。
&esp;&esp;自家夫君来中州已经两年,再过一年就要调任了,富庶之地不易出政绩,好在有这一遭,否则她都要担心自家夫君被平调,从这里去到苦寒之地了。
&esp;&esp;是夜,一艘张家的货船从码头离开,带着一船的东西,向着辽风府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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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文序一行人到辽风府城的时候,依旧入住官府驿站,作为府城,住在辽风府的人每天都能看到往来商人,所以对拉着几大车货物的商队看都不看一眼。
&esp;&esp;其中一辆车朝驿站驶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路不平还是捆货物的人不上心,最边上的一只小箱子滚落下来,锁扣一松,半箱子绫罗绸缎的样布就这么洒了出来,一下就吸引了路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