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他真的受不了。
&esp;&esp;每次士兵刚搭箭上弦,敌人都已经跑到射程之外了,要是举刀追着砍,追又追不上,围追堵截又容易被突围的马儿踏伤,如今西南军队里为数不多的十来匹马都是用绊马索从敌人手底下抢来的,可惜都伤了蹄子,只能用来做种马,上不了战场了。
&esp;&esp;他叹了口气,和父亲继续谈着其他军队里的问题,一谈就谈了两个多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才结束话题。
&esp;&esp;等秦简从父亲书房回到卧室后,就看到自家夫人已经洗漱好,穿着轻薄的衣服坐在灯下看着一封信件,他整理好心情,笑道:“怎么不多披一件衣服?当心着凉。”
&esp;&esp;秦简随手拿了一件外衣披到夫人身上,好奇道:“是岳母的来信?”
&esp;&esp;卢泠鸢合起信笺,轻轻摇头:“不是,是兄长的。”
&esp;&esp;对于自家夫人突然多出来的这个兄长,事后秦简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到底是岳母认的义子,他见到对方也得叫一声兄长。
&esp;&esp;虽然秦家并不站队,但是听到这位兄长特意去求了枭王殿下和枭王妃的字给自家夫人撑腰后,他对这位只见过一面的兄长就十分有好感。
&esp;&esp;此时听到是对方的来信,秦简也忍不住好奇起来:“兄长来信说什么?”
&esp;&esp;这不年不节的,能有什么事特意写信过来?他可记得当初兄长说不让他们太早要孩子的事,搞得他三不五时去药房买避子草放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