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你听说了吗?新来的县令,竟然下令拆了城隍庙,说是要建什么……什么学堂!这不是要断了咱们的香火吗?”
络腮胡男子压低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安,他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害怕被什么人听到。
他身旁的赵夫子,正是地方学府的老师,也是新科举制度的坚定支持者。
听到这番话,赵夫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条打架的毛毛虫,连忙解释道:
“王老三,你这是听谁胡说的?新县令拆的是城隍庙旁边那块废弃的戏台子,那戏台子早就塌了,根本没人用,县令大人是想建个新学堂,让咱们的孩子都能读上书!”
“真的假的?我可是听孙举人说的……”王老三半信半疑,眼睛里满是疑惑,耳朵却还竖着,似乎想从赵夫子那里听到更多的解释。
类似的谣言在民间迅速传播,新人才们推行的政策,比如兴修水利、减免赋税,都被歪曲成“劳民伤财”、“图谋不轨”。
一时间,民怨沸腾,新人才们焦头烂额,能听到百姓们愤怒的抱怨声在大街小巷回荡,那声音像是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朱由检坐在御书房里,听着锦衣卫的汇报,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格外响亮,龙颜大怒:“岂有此理!这帮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严悦站在一旁,轻轻地为他揉着肩膀,手指温柔地按压着,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柔声劝道:“陛下息怒,这些跳梁小丑,不足为虑。”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空气从鼻腔里猛地灌进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悦儿,你说得对!朕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民心所向!”
他决定让新人才们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民间,新人才们顶着巨大的压力,努力向百姓解释,却遭到部分百姓的强烈抵制。
“你们这些狗官!就知道欺压百姓!”一个老农挥舞着锄头,愤怒地喊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愤怒的吼声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就是!我们祖祖辈辈都拜城隍爷,你们凭什么拆我们的庙?”另一个村民也跟着起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
新县令站在人群中央,脸色铁青,能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愤怒的村民们一拥而上,推搡着。
他能感觉到村民们粗糙的手在身上拉扯,耳边是愤怒的叫骂声。
“你们这些狗官!就知道欺压百姓!”一个老农挥舞着锄头,就要向新县令砸去,那锄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周围的新人才们纷纷挡在县令身前。
新县令大声喊道:“乡亲们,你们误会了,我们今天就算被你们打死,也要把真相告诉你们!”然后他开始详细地解释各项政策的好处,尽管周围村民的愤怒情绪依旧高涨,但新县令毫不退缩。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个小女孩脆生生地问道:“叔叔,您建新学堂,是不是为了让我们都能读书?”
此时,炎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村民们的脸上满是愤怒的汗水,新县令的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了,他神情紧张,眼睛里却带着一丝期待。
小女孩的出现如同清凉的风,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就像一汪清泉,穿着破旧但干净的衣服。
新县令一愣,随即慈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能感受到小女孩柔软的头发,“是啊,叔叔希望你们都能像城里的孩子一样,读好书,将来做个有用的人。”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能识字了?”另一个孩子兴奋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当然啦!你们想学什么,叔叔都教你们!”新县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
这一幕,被围观的百姓看在眼里,原本愤怒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他们开始思考,或许这些新来的官员,真的和以前的不同?
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新人才们也开始行动起来。
他们带领百姓兴修水利,能看到他们在烈日下指挥着百姓搬运石块,汗水湿透了衣衫,听到工具碰撞的声音和人们的吆喝声,解决了困扰多年的旱灾问题。
他们减免赋税,让百姓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喜悦。
他们还创办了义诊,为贫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