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悦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天边的晚霞,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皇上,臣妾只是想为大明尽一份绵薄之力。女子并非只能相夫教子,也能为国效力。”这番话掷地有声,在书房里回荡,声音撞击着墙壁又反射回来,也深深地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马班主目瞪口呆,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他从未想过,一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胆识和才华。
朱由检看着严悦,眼中满是爱意和骄傲,那眼神像是能把严悦融化。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感动永远铭刻在心中。
“悦儿,你做得很好!”朱由检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深知,严悦的举动不仅仅是创作了一个剧本,更是打破了千百年来对女子的束缚,为大明女性的觉醒点燃了一把火。
严悦的剧本很快就被搬上了戏台,演出当天,戏园子座无虚席。
舞台上的演员们服饰华丽,色彩斑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女主角在台上激昂地诉说女子也能建功立业的台词时,台下的女性观众纷纷落泪,泪水划过脸颊有轻微的痒感。
而男性观众中年轻者振臂高呼,手臂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风,呼声震耳欲聋;年老者则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带着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同时,天空中烟花绽放,五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人们的脸上,那绚烂的色彩和巨大的响声象征着新思想的绽放。
戏散场后,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位才华横溢的女编剧,对严悦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那声音嗡嗡地在戏园子周围回响。
就连一向守旧的孔秀才也忍不住感叹:“巾帼不让须眉,此乃大明之幸啊!”
朱由检和严悦并肩站在戏园子门口,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一丝凉爽。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悦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力量。”朱由检柔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严悦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人群中,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来……
“这位可是……严娘娘?”
柳如是款款走来,身姿婀娜,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一颦一笑都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却又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正是臣妾。”严悦落落大方地回应,丝毫没有因为柳如是的名妓身份而有所轻视。
柳如是眸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娘娘的戏,真是惊为天人,小女子佩服至极。”
这声“佩服”可不是随便说说,柳如是是何等人物?
秦淮八艳之首,才名远播!
她这一开口,立马在名妓圈里炸开了锅。
原本那些扭扭捏捏,觉得抛头露面有伤风化的姑娘们,纷纷开始蠢蠢欲动。
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
一时间,这青楼楚馆里,不再只有靡靡之音,也多了几分书香气。
这股风刮得孔秀才脸都绿了。
他本来就看不惯严悦这“牝鸡司晨”的做派,现在倒好,连风尘女子都敢出来舞文弄墨了!
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立马纠集了一帮老学究,摇唇鼓舌,引经据典,把严悦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的声音嘈杂刺耳,什么“有伤风化”、“败坏伦常”、“祸国殃民”,简直恨不得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严悦身上。
两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支持严悦的,大多是些年轻人,觉得这新戏新奇有趣,看得过瘾;反对的,则是些老顽固,抱着老祖宗的规矩不放,觉得女子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
这矛盾一激化,火药味儿那是相当浓,就差直接动手开干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严悦的剧本,跑到戏园子门口,问马班主:“这戏啥时候再演啊?我们还想看!” 马班主一愣,这几个年轻人看着眼生,不像是达官贵人,倒像是街上的小贩学徒之类。
其中一个年轻人挠了挠头,粗糙的手指划过头皮,嘿嘿一笑:“俺们也想学写戏,也想让大伙儿都看看俺们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