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吗?
她也会。
听到孙女哭得这么伤心,商老夫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撇向商润玉,连呼气都有些重。
平时在府中闹闹,无伤大雅。
今日江家这赏花宴来的人如此之多,她当面认下镇国公府教养不善一事?
只为显出自己与三丫头云泥之别,这踩的不是三丫头,而是他们整个镇国公府啊!
真以为自己踩着全家就能飞升不成,殊不知这世家大族,一荣俱荣或许难以实现,但一损俱损那可是必然的。
“妹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商润玉说道:“你怎能如此误会我。”
商吟琼又抹了抹那强挤出来的眼泪。
“姐姐,妹妹是何种性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摘花一事根本就不是妹妹做的,你何苦要说自己对我管教不善才造成的!”
这下好了,商吟琼一句话就把二人联系到了一起,把商润玉给架到了火上烤。
不是爱装好人吗?
她倒要看看,商润玉这虚伪的面具究竟能戴多久。
这花,若是商吟琼摘的,那还真就是商润玉管教不善了,因为她说她是何种性子,商润玉这个姐姐是清楚了,意为自己平时就是她教导的。
若不是商吟琼摘的,那就是她这个姐姐不识大体,拿镇国公府的名誉来玩弄了。
“方才人多拥挤,我一直护在祖母身边,连花都不曾碰到,怎可能摘花?姐姐,拿不出证据,空口白牙,就想让妹妹认下,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
“谁又看到了是我摘的?永昌侯夫人,您看见了吗?”商吟琼直指永昌侯夫人,那模样凄凄惨惨切切,好像被冤枉了,却又不敢歇斯底里,只能唯唯诺诺的让人还她清白。
永昌侯夫人倒是想直接说看见了,但想起她方才跟商润玉说的那些话,她就不敢了,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很。
“根本就没人看见,只是见这花被扔在我脚边,就说是摘的,难道不是欺我长在乡下吗?更何况,我虽长在乡下,但抚养我之人对这花卉颇有研究,我也深得真传,不仅能种出这样的话,还能种出其他颜色的。”
“若江夫人也喜欢,给我一些时日,我定会为江夫人种出五颜六色的花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