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手下们陆续带回了一些消息。但大多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线索,案件的关键之处仍未突破。
邵明珠陷入了沉思,他深知常规的方法可能难以奏效。于是,他决定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震慑王虎。
这一日,邵明珠带着几个手下,扮作江湖术士的模样,来到了王虎经常出没的地方。
王虎正带着一群手下在街头耀武扬威,邵明珠见状,故意在他面前大声说道:“此地怨气冲天,必有冤魂作祟啊!”
王虎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喝道:“哪里来的疯道士,在此胡言乱语!”
邵明珠不理会他,继续说道:“这冤魂夜夜哭诉,定要让那作恶之人得到报应。”
王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的手下也开始交头接耳,心生恐惧。
邵明珠又说道:“若不及时悔改,恐有血光之灾。”
说完,邵明珠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王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邵明珠白天说的话。
而邵明珠这边,并没有停止他的行动。他让人在王虎的府邸周围贴上一些奇怪的符咒,还时不时地弄出一些诡异的声响。
王虎被吓得不轻,开始疑神疑鬼。
与此同时,邵明珠派出的手下在暗中加紧调查。他们发现王虎有一个心腹,此人嗜赌如命。邵明珠决定从此人入手。
李成风设计在赌坊中让这个心腹欠下巨额赌债,然后威胁他说出王虎的罪行。
起初,这心腹还嘴硬不肯说,但在邵明珠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松了口。
“王虎大哥确实做了不少坏事,那李家就是被他诬陷的,为的就是霸占他们的家产。”心腹战战兢兢地说道。
邵明珠心中一喜,但他知道,光有这个人的证词还不够。
他继续加大对王虎的心理压力,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王虎在恐惧的折磨下,行为开始变得失常。他对身边的人也不再信任,生怕有人出卖他。王虎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逃不过神阙卫的眼睛。
邵明珠带领着神阙卫,将那个神秘的乌盆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案台上,开始了仔细的研究。
邵明珠眉头紧锁,目光在乌盆上来回审视。他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乌盆的表面,感受着其质地的细微之处。乌盆的质地粗糙中带着一丝细腻,看似平凡,却又透着一种异样的质感。
“侯爷,属下查到了。这乌盆的烧制手法,是出自城东的那家窑厂。”李成风进门便说道。
邵明珠眼前一亮,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走,去汝阳县的城东窑厂查探一番。”
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城东窑厂。窑厂内炉火熊熊,工人们忙碌地劳作着。邵明珠和神阙卫的人到来让窑厂老板顿时紧张起来。
邵明珠直截了当地询问窑厂老板:“近期可曾烧制过这样的乌盆?”
窑厂老板眼神闪躲,面露慌张:“大人,小的不曾记得。”
邵明珠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窑厂老板,厉声道:“休要狡辩,若不如实招来,免不了皮肉之苦。”
窑厂老板额头冒出冷汗,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但仍试图抵赖:“大人,小的真的真的不曾烧制过这样的乌盆啊。”
邵明珠冷哼一声,一挥手:“来人,将他带走,严加审讯。”
窑厂老板被吓得瘫软在地,被神阙卫拖走。
在邵明珠临时设立的牢房里,窑厂老板被铁链锁在墙上,周围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邵明珠坐在牢房外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有机会说实话,若再隐瞒,后果自负。”
窑厂老板瑟瑟发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道出实情:“大人,这乌盆确实是小的这里烧制的,是一位姓王的大人让小的烧制的。”
邵明珠心中一喜,立刻追问:“那姓王的大人是谁?”
窑厂老板支支吾吾,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小的……小的不知。”
邵明珠怒拍桌子,站起身来:“还敢隐瞒!”
窑厂老板被吓得一哆嗦:“大人,小的真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让别人称呼他为王大人。”
邵明珠冷哼一声:“来人,给他点苦头尝尝。”
李成风上前,挥舞着鞭子,抽打在窑厂老板身上。窑厂老板发出阵阵惨叫,终于扛不住疼痛,全盘托出:“大人,小的只知道那姓王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