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胶便顺势转移到了铲子的把手上。
毫不知情的我,拿起铲子接着干活儿,结果可想而知——胶又成功地粘到了我的手上。
不过这会儿,可顾不上这些啦!先把活儿干完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我俩埋头苦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之后,总算是大功告成,将门上所有的胶都给铲除干净了。
与此同时,那瓶除胶剂也被我们消耗殆尽。
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胶水和灰尘、脏兮兮的手套,我满心嫌弃,二话不说就将它们脱了下来,然后连同用光的除胶剂瓶子一同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急匆匆地朝着洗手间飞奔而去。
一进洗手间,我先是抓起一块肥皂,在手上来回搓揉,直到起了好多泡沫。
洗完一遍后觉得还不够干净,又挤了一大坨洗手液,再次仔仔细细地清洗起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我的手看上去似乎已经恢复了洁净。
但不知为何,摸上去仍有一种粘粘的感觉,仿佛那些胶水并没有完全被洗掉似的。
我们推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教室,刚好又到了饭点,小饭桌做好饭了,我们又下去吃饭。
中午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养精蓄锐。
下午,那两个闹心的小孩儿还是没来,我们以为可以轻松过一下午。
但事与愿违,我们又被爸爸叫过去干活。
这次还是铲楼梯上的胶,只不过不是台阶上层,而是一般情况下人们的脚不会去踩的台阶侧面,就是垂直于地面的那一面。
无奈,我们只好再次全副武装,去楼梯间铲胶。这回我戴了两只手套,可不想再让胶粘一手了。
于此同时,有两个小孩觉得铲胶很好玩,也各拿了一个铲子过来一起铲。
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嘿咻嘿咻铲个不停。
爸爸过来教我们如何使用巧劲儿去铲,我们照着做,但没有爸爸做的那么好。
爸爸还有工作,不能一直看着我们,于是我们就自己铲。
即使爸爸昨晚已经铲过一些了,但是剩下的这些胶还是非常顽固,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去铲,我才能铲下一点。
有好几次我都暴走了,握着铲子库库一顿快速乱铲,然后累得仰头大叫。
两个小时。
我们终于把这些铲完了,赶紧脱掉手套,离开这个脏兮兮的地方,去洗手。
爸爸嘴上说着这些没那么难铲,他一铲就掉了,说我们这么磨叽这么费劲,不如他自己铲铲得快。
但是他还是给了我们一人五十块钱,让我们去买汉堡吃,犒劳我们,顺便让我们给他带两个回来。
我从手机上下单,把取餐码发给弟弟,让他去帮我取餐,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休息。
我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虚了。
左等右等,弟弟终于拿了一大袋子食物回来,我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响了。
吃完晚饭,我们收拾一下就回家。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中,那是烧纸所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只见那里人头攒动,好多人正围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沓沓黄纸和香烛,虔诚地蹲在地上,为已逝的亲人们烧着纸钱。
火势熊熊燃烧起来,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在空中盘旋缭绕,整个路口都被这浓密的烟雾所笼罩,让人感到有些呛鼻难受。
仔细一想,可不是嘛,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呀!按照传统习俗,在过年前给逝去的亲人烧些纸钱,好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能够手头宽裕,衣食无忧。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淡淡的感伤。
再看看自己家里,目前还没有开始准备烧纸呢,但想来应该也快了吧。
毕竟这是一种对先人的缅怀与敬意,也是家族传承下来的重要仪式之一。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张纸、几炷香,但其中蕴含的却是无尽的思念和深深的牵挂啊!
快速通过十字路口,继续往家走。
午夜十二点,我饿了。
虽然晚上吃的很饱,但也架不住胃消化五六个小时的食物啊,每天晚上十二点左右都会饿。
昨天晚上更是累到不想吃饭,没胃口了,晚上饿得胃疼,但是大晚上的,太困了,不想起床弄吃的了,就这么饿着睡着了。
今天也是,饿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