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咱就先说丢丢和唐泽怎么睡一起的。
那么时间就要回到昨天晚上。
成龙和六爷在院里简简单单烤了只羊邀请小院的众房客一起聚聚。
可谓是,人生匆匆三万天,有酒有肉似神仙。
先用洋葱大葱和姜给羊肉洗个澡,然后就上架一边转圈一边刷油刷料,这种耐心活自然就是唐泽来做。
旁边的土灶再支一口大锅,杀只土鸡再取一坨去年熏的带尾巴坐墩肉,全部切块加点党参黄芪枸杞山药做个汤锅,美哉美哉。
音响里此时正放着伍佰的《再度重相逢》,而在一旁等着吃饭的林依听着的歌词是这样的:
“你嗦人参入梦,
我说人参入酒,
辣油深抹兔头,
布兜里养猛龙,
猛龙中有泥,
有你跟我酒一斤足够,
你就在 我的世界,
升起了柴火,
煎蛋爱梨杏所爱,
师姐也变得辣了起来,
所有花刀为你改,
所有进补也为了你安排,
我们吃如此的兔头,
肯定芡汁就已经神来过,
酱好了 这一杯汁,
在肚中相逢。”
小院一共四间客房,林依杨柳一间,丢丢住了一间,这里简单说一下吧,丢丢姓程单名一个慧,成都人,说来也巧,她家跟唐泽原来的家就隔了一条马路,你要说外貌嘛就是猛的一看有点像张碧晨,仔细一看呢还要再好看点。
另外两间一间是一对来阳朔攀岩的俄罗斯双胞胎姐妹,姐姐叫莎拉,妹妹叫波娃。
最后一间是一个叫许红豆的姑娘,据说是因为闺为蜜去世心情低落,生活和工作也陷入低谷,于是她带着满心的疲惫与伤痕独自来到了这里休息调整。
吃完饭之后,几人又在唐泽的客厅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还喝得特别杂,就像歌词里写到的一样:
“一瓶二锅头,
两瓶嘉兴酒,
三瓶tequila,
再加四圈伏特加。”
然后唐泽和丢丢就都喝挂了,丢丢晕乎乎的走进了唐泽的卧室趴着就睡,唐泽则被就地扔在了沙发上。
谁知道半夜唐泽又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迷迷糊糊回自己床上去了,也不知道枕边还多了一个人,自然是一夜无事,不过心里有没有事呢后来,后来再说嘛。
那三婶一家为啥来找唐泽呢,原因就更简单了。
他们是来找唐泽道谢的,那天三婶听了唐泽的吩咐过后马上就回家照办了,去市场买了点海盐往家里各处一撒,然后二十四小时不断的拿低音炮放着大师兄靖岩发过来的录音。
于是一直到今天,三婶的孙女就再也没有表现出“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样子,并且唐泽说的可能的副作用有些也应验了。
明明全家人吃的饭菜都一样,放录音的第一天晚上家里身体最好的三婶儿子却拉肚子拉到快虚脱,吃药都不好使,但是第二天一早就啥事没有了。而小朋友也是在第一天晚上哭闹不止然后一觉醒来之后就什么都表现得很正常了。
于是三天过后全家人大包小包的带着礼物来向唐泽道谢。
“使不得使不得,这种帮人驱邪的活我们是不能以任何形式收取报酬的。”唐泽很坚定的拒收三婶塞过来的红包。
“就收下嘛小师父,我们也是想表示感谢嘛。”三婶一边说一边让儿子儿媳把各种当地的特产往唐泽的车上放。
“这是真不行啊。”唐泽赶紧把他们拦下
“我们门里有门规,这种驱邪治病的活是不能接受钱财的,违者是要遭天谴的。”唐泽没办法只有编了个报应天谴什么的理由来让三婶他们去理解。
不过唐泽他们门里确实有这么一条门规,所有弟子都需勤学医术,凡治病救人之事不得收受钱财,违背者轻则逐出师门,重者还要废其功法。
“那要不这样,师父您帮我这孩子看看八字,这些就作为看八字的卦金怎么样。”三婶的媳妇如是说道。
“这样啊,你等等我问一问。”唐泽掏出手机又拨通了大师兄的电话。
“这样是可以的,虽说他们是抱着感谢之前那档子事才想的变通之法。”电话那头的大师兄打着哈欠,大师兄常年伴师父左右,作息也跟师父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中午才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