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饿到几乎极点的人而言,一碗牛肉面可不算什么,没过五分钟,银狼便已“清台”。摸了摸肚子又随意的抹抹嘴,银狼心满意足的买了单离开。
吃饱之后果然连心情都变好了许多。回去路上,自己还顺手沿路看了看周边的店摊,带了两块巧克力回去的路上吃。
至校门口时,灯花纷展依旧,不过原本的红地毯却被收了起来,两侧的迎宾员也已经消失不见。看这样子,“陛葛·辉沓”教授多半是已经来过了。
但是这可和自己没关系,此刻自己满脑子都只是回宿舍消化消化。
沿着道路缓步直行,周边的环境逐渐的昏暗了起来,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情况,食堂暂停服务就算了!怎么你路灯也一块“暂停服务”了?
不过这些吐槽也就仅仅是过了过嘴瘾,毕竟周边的事物客观存在,不以银狼的主观意识为转移。
要说真奇怪的那还得是自己一来一去,整个路上却都没看见本校同学,甚至说,除了方才校门口见到的那几个迎宾人员,自己在学校里都再没见过其他人。
昔日喧哗热闹的校园内此刻却是寂暗昏沉,一时间倒是让人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幸在这一路走下来,除了灌木丛中偶尔的虫鸣和树梢间飞鸟振翅触动枝叶间细微的摇曳轻声,再没有了其他的响动。
银狼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好在一路上没出什么差错,自己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宿舍门口。
果然,靠近“泉水”,方才周边围绕那股凉嗖而阴暗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不见了。伸手摸了摸口袋刚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却在这时候让自己发现了端倪。
透过宿舍门底下的缝隙,自己偶然间发现从其中渗出的丝丝光亮。奇怪的就在于自己记得出去门时自己明明把灯全关上了才对,也不能是黑塔那家伙,毕竟前几天刚换的新门,配套钥匙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她。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此时此刻房间里的人是谁?
要搞清楚这一点还不能打草惊蛇,自己只能先“侦查”一下。
想连接摆在房间床头柜上的的游戏机,借其之摄像头先观察一下内部情况,结果自己试了半天这才发现房间内的信号似乎被人切断了,怎么连也连接不上。
看来对方也略有手法,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只能拿出最原始的侦查方法了——耳朵贴着门听声辨位。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袋刚出了主意,身子就当场照做了。耳朵轻轻的贴在了大门上,整个人保持着似趴在门上一般的动作。虽然动作看起来很呆,却果然是让自己捕捉到了一点动静。
房间内传来了阵阵轻声脚步。
对方似乎在轻步移动,如此的踏步声持续了两秒,随后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嗯?怎么没动静了?”
“咔嚓”
刚说完,结果靠着的大门就被人往里拉开。身子靠在门上的银狼没有反应过来,也跟着门一块往里倒下去。
“诶?!诶——””
自己千算万算,想过里面的人可能会察觉到门外的自己,从而隔着大门和自己上演一场高手之间的“博弈”。“拿刀盲捅”、“举枪互扫”,就是没料到这里面这人会这么随随便便的把门打开了。
意料之外,自己居然没在地上摔个狗啃泥,反而却是倒在了一股柔软之上。
于对面而言,则是一开门就发现个小家伙倒了过来,还好自己立马反应过来,双手一伸便把面前这小家伙给揽到了怀里。
“我说,你揣着把钥匙站门口半天又不开门,扒着门在那干什么呢?”
脑袋尚埋在此人怀里,一时间自己抬不起脑袋看人,不过此人一开口,那柔和的嗓音听起来就让自己特别奇怪:熟悉中掺杂着陌生,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倒在一个连身份都还不清楚的家伙怀里,又一把从此人怀里挣出,嗖一下就如同触电一般蹦开。
这一蹦自己拉开了差不多两米的距离,确保安全后,银狼这才猛的打量起面前这位闯入自己房间的“不速之客”。
此人为女,双瞳艳紫、一对柳叶细眉轻划其上,标绘而成一番若魔女般的芳芬幽然。长尖的脸型附上一层白雪柔泥般的肌肤,殷鲜樱桃般的小嘴、高挺的鼻梁与微微尖翘的鼻尖,若高山之峰顶般傲立。
斯般精致之五官居然能同时集于一张脸上,并由以构成了一幅令人绝美至无以形容的地步之容颜。
再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