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一些月例…… 陛下,求您不要伤人性命。”
宗庭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眼中满是嘲讽:
“你瞧瞧你自己,在这宫中过得如此狼狈,却还有心思去保别人。
你以为这是在宫外的善堂吗?在这里,善良只会成为你的致命弱点。”
说着,他长臂一伸,有力地抱起童子歌,大步流星地朝着温泉外走去。
他朝着侍从们招手,侍从们立刻会意,纷纷上前,恭敬地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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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歌被宗庭岭的举动吓得不轻,他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蹲下身子,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水珠不断地从发梢滑落,滴在地上。
宗庭岭见状,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起来,朕身边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嘴严得很,不会泄露你的秘密。若真有谁敢多嘴,朕定让他有来无回。”
童子歌微微颤抖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来。
他的身体依然紧绷着,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他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泪花,却努力不让它们掉下来。
在宗庭岭的注视下,他只能任由宫人们拿着柔软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宫人们的动作很轻柔,但每一次触碰都让童子歌的身体微微颤抖。
童子歌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拿起那件绸缎白袍,那料子顺滑无比,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慌乱。
他慢慢地穿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迟缓,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待他穿戴整齐,宫人们也都悄无声息地退下了,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他站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瑟缩起来,像是一只置身于猎人包围圈的小鹿,满心都是恐惧。
宗庭岭慵懒地斜倚在榻上,目光扫向童子歌。
白袍被湿漉漉的身体浸湿,隐隐绰绰的露出身子的形状。
童子歌的腰胯下处有一点红痣,平时夜里昏暗,看不太清,现在灯火通明,瞧着那一点鲜红,格外诱人夺目。
宗庭岭翘着二郎腿,不轻不重的点在那处上,享受着看他打了个哆嗦。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带着一丝调侃: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张?”
:()无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