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久久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童子歌,他身着精致宫嫔服饰,那一身绫罗绸缎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发间精心插戴着的珠钗与娇艳欲滴的鲜花相互映衬,耳朵上垂着的耳环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而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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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无比流畅且熟练地在自己面前阐述着对国家大事的谋算与见解。
他转头看向童子歌刚刚看的书,竟然是《女戒》。
宗庭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探究:“爱妃有这样的眼界胸怀,怎么在看这个?”
童子歌微微垂首,神色平静而恭顺,缓声道:“臣妾既然已经入宫,此身便系于皇家。宫中礼教森严,不可逾越,臣妾自当奉为圭臬,悉心研习,方能立身正行,不致有所差池。”
宗庭岭冷笑一声,那笑声中似有深意:“你倒是适应的挺快。”
童子歌心中一紧,但仍镇定自若地回应:“陛下没有降罪于臣妾家人,此乃莫大之恩惠,臣妾铭感五内,惶惶难安。唯思殚精竭虑,竭力伺候好陛下,以尽臣妾绵薄之力,报陛下之厚德。”
宗庭岭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轻笑道:“哦?怎么回报?” 言罢,他长臂一伸,将仍跪在地上的童子歌拉了起来。童子歌因跪得太久,双腿酸麻无力,一个踉跄便跌进了他怀中。
宗庭岭顺势揽住他的腰肢,低下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爱妃打算如何伺候朕,嗯?”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童子歌的耳畔,令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宗庭岭微微倾身,他的呼吸温热而又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轻轻靠近童子歌。他的唇先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童子歌的耳垂,那细腻的触感仿佛最轻柔的羽毛拂过,让童子歌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紧接着,他的唇缓缓移向那精致的耳环,在耳环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同时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呢喃:“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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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歌紧咬着嘴唇,试图用这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扣住茶几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本原本放置在一旁的《女戒》,在这激烈中被碰落,“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仿佛是对这违背礼教场景的无声抗议。
而童子歌的眼泪,也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那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小几之上,洇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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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可以出入养心殿,在朕身边议政。” 那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童子歌的眼泪瞬间决堤,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这算什么?
自己的一腔热忱、满心抱负,难道就只是换来这样一种带着屈辱性的 “恩赐”?
他想要的,是凭借真才实学在这宫廷、在这朝堂之上堂堂正正地立足,而非成为皇帝床笫之间的附属品,用身体的屈就去换取那所谓的 “议政” 权力。
可宗庭岭不明白,还以为自己在施恩。
:()无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