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可还是被他的父皇软禁了起来。
依臣弟看,大齐不是没有良将可用,而是大齐的皇帝严飚对这些将领心存忌惮,不敢轻易启用啊。”
宗庭岭沉默良久,手指轻敲着桌案,缓缓说道:“没错,大齐这些年之所以越来越衰弱,根源就出在那个皇帝身上。
他那疑心病实在是太重,重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忌惮的地步,这些年又沉迷什么求仙问药长生之法
这样的人,即便坐拥偌大的江山,可内心里满是猜忌,行事畏首畏尾,迷信神佛之力,终究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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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密报,迅速的写了几张条子让人拿下去分派拟定:“让那使臣来,我倒要看看,那个抠搜的大齐皇帝能把价砍到什么程度。”
静王在一旁顺着宗庭岭的意思,连连点头,一脸赞同地附和道:
“皇兄英明,那大齐皇帝哪能与您相较,您能在这十几年间,让荆州的疆域不断开疆扩土,日益壮大,靠的可不就是知人善任、用人不疑。
您对手下的臣子们给予充分的信任,臣子们自然也都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如此上下齐心,咱们荆州才能有如今这般兴盛的局面。”
宗庭岭正写着诏令,听完静王这话,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缓缓抬起头,看着静王,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好笑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打趣道:
“又在这儿拐弯抹角地自己夸自己了,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以为朕听不出来?”
静王一听,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笑着回应道:“皇兄这话说得可就冤枉臣弟了,臣弟这分明是真心实意地在夸皇兄您是位难得的明君,这可都是心里话,绝无半点虚假。”
宗庭岭笑着伸出手指了指静王,说道:“你啊,从小就变着花样恭维朕。”
说着,脸上还带着笑意,可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方才跟童子歌说起的关于太后的那些话,那笑容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
他微微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弟弟,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缓缓开口道:
“母后最近又开始神志不清了,时常嘴里念叨个不停,总是念叨着你呢,你一会儿别出宫了,过去看看她吧。”
静王听闻这话,缓缓抬起眼帘,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语气平淡地说道:“皇兄这是说笑呢,太后娘娘平日里哪会念叨臣弟,许是又念着…… 那些故人了吧。”
宗庭岭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轻轻挥了挥手,说道:“嗯,退下吧,记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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