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说是知道事情真相了!什么事情真相?”苏睿诚恳地问道。
“唰!”柳清婵红润的脸变的煞白。
进行一上午的心理建设全告崩塌。
“他,他知道了?”
“对啊,我们之间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那,那……,你敢骗我?”
嗫嚅了半天,柳清婵忽然回过神来,苏睿前后的话有明显的漏洞,而且张小凡与自己的感情也没有到那个份上,再看苏睿焦急的脸就能很容易看出其中的假来。
柳清婵巴掌忽然挥出,在要打到苏睿脸的时候转向拍击在苏睿的肩膀上。
“额”苏睿靠的太近,没能躲过去,被这一掌拍到,坐在地上。
“你疯了?”
“你敢骗我?说!张小凡为什么没有和你一块回来?”
“他有腿有脚的。你那蛊虫不是能算方位吗?自己算算啊!”
奇了怪了,都怪我喽?!
苏睿有些生气和委屈。
“别逼我动手!说!”
“好!好!行!”苏睿发狠,看着柳清婵面无表情的脸,说道:“我也对你说句话:只此一次,过后,概不负责!你真的只问张小凡的去向?”
柳清婵的眼睛闪了一闪,她明白苏睿的意思,她是坚持去追张小凡一人,还是承认与苏睿的关系,从而放弃张小凡。
看着眼前之人,柳清婵眼神复杂,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同石磨一般一遍遍地碾压着自己对于张小凡的感情。
哼!把我当寻常女子?
“张小凡去哪儿了?”柳清婵一字一顿地大声问道。
“嘿嘿!”。
苏睿从地上爬起来,如同狗腿子一般,笑着凑上前,“你早这么问,我不就早说了嘛。”
心像针扎一般,柳清婵看着回到懦弱状态的苏睿,虽然他凑的很近,但是却仿佛隔了一条大江。
“是这么回事儿。”苏睿没有添油加醋,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你看,是你的熟人带走了张小凡。他不会逃出你的怀抱的。放心吧。”苏睿安慰道。
柳清婵微微点头,铁青的脸色却没有改善。
“要不,咱们现在就出发?赶紧追?”苏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闭嘴!就不现在出发!明天再走!”
靠,这娘们,吓我一跳!
“那能不能把蛊虫请出去?”苏睿小心翼翼地提意见。
柳清婵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嘴一撇,道:“免谈!”
靠!
苏睿在心里暗骂,悻悻的离开了。
“噗嗤!”柳清婵看到苏睿夹头夹脑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忽然又想到张小凡,又收敛了笑容,想着第一次见张小凡的场景,痴痴发呆。
那一片红叶林中,伴随着飘飘落叶,张小凡伤心怒吼,之后伏手而立,缓缓开口,清亮的声音响起:秋山秋草秋叶黄,秋风秋雨秋渐凉。
这一幕,想起来,柳清婵心就发颤。也就是那时候,她与姨婆分开,追求自己的幸福。
苏睿回到房间,瘫软在床榻上,身体累,心也累。
漫无目的闭目养神,这下午时光也不知道能干啥,苏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吃午饭了。
吃还是不吃呢?
还没有想明白,他就睡着了。
有些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甚至权力旋涡里面的人也不能随心所欲,甚至是皇帝也如此。
魏吉祥集团发起了求废太子行动。
也就是文人说的,一堆事儿也不耽误祸害人。
太子,一国之储君。
称他为君,自然而然就会有威胁皇帝宝座的动机,也有被天下人拿着放大镜找缺点的完美形象要求。
这不,太子被魏吉祥找到了污点。
一东厂探子侦查到这太子与太子妃之母过从甚密,尤其是近期频繁来往,这太子妃也多次安排母亲入住太子府。
消息传到魏吉祥耳朵里,他大喜过望,管他真假,莫须有呢?
卢行之也支持借由此事弹劾太子。太子朱圣通成为太子已经十年了,早已成为了参天大树。那如何砍倒这棵大树呢?他有个很好的说法:大树岂能骤折,必以斧斤伐之,渐至微细然后能折。且将所属城郭尽消平之。独存其都城。如此,则无仆何以为主,无威何以为君。
魏吉祥深以为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