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去拿衣服,马上跟我回基地。
见我挺急,巫阳只拿了一件棉服和一些必备的证件就马上回来了。
我给老韩打去电话,告诉他,我有紧急的事情要马上回基地,也不问他同不同意。
挂断电话之后我又给云帆打去电话,告诉他我和巫阳有急事要马上回基地,让他看好巫骁,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
驱车到达大门口,巫阳下车去做登记,我抽空给郝爱国打去电话,告诉他我有急事要马上离开,这里的事情交给云帆全权负责。
郝爱国说有事要跟我商量,我说去找云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登记也做好了,巫阳立即上车,我们不做停留就朝山下驶去。
开了有十几分钟就遇到了张小哥,我停车让他上来,他没有跟我较劲,自己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被我扔在后座的手机响了起来,巫阳说是郝爱国打来的,我让他直接挂断。巫阳照做了,不一会儿手机又响,巫阳说没有备注名称,问我要不要接,我依然让他挂断。
手机第三次响起,我朝巫阳伸手,他把手机给了我,还问我要不要替我开车。
“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云帆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道。
我不打算跟他多说,“尽快结束这边的工作回基地,有事回去再说。”
“好,我知道了。”
云帆不再追问,我相信他能摆平后面的事情,于是我又给云驰打去了电话。
“喂,谁呀,我睡觉呢,没事就挂了吧……”
“把我书柜里那个文件袋拿出来交给老韩,现在、立刻、马上。”
“哪个?”
“只有一个。”
云驰一扫萎靡,精神抖擞的应道:“我马上去办!”
挂断电话,我才转头问张小哥:“火车站、汽车站,还是机场?”
“火车站。”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坐在后面的巫阳也没有主动说话,他时不时的帮小兔子掖掖被角。
我知道他看到了小兔子身上可怕的青色斑块,但他什么也没说。
铁路正好经过小县城,我把张小哥送去小火车站,然后去一家药店买了些东西。我让巫阳开车,我拎着背包坐在了小兔子身边。
她始终没有醒,但从她的身体反应来看,身体上的痛苦依然折磨着她。
我拉低她的领口,她的心脏位置有一个五公分长的伤口,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皮的程度。
在那个位置,皮肤底下趴着一个章鱼一样的东西,这东西的触手像血管一样四散扩张,她身上的青斑就是这么来的。
“哥,那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巫阳震惊的眼睛,说道:“他们的神。”
巫阳紧接着就来了一句:“邪神吗?”
我差点儿被他逗笑了,“我这儿办正事呢,你严肃点儿。”
抽进针管里的血再注入药器,提炼出来的针剂刺入神似小章鱼的东西的脑子里。一分钟后,跳动的血管终于沉寂下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万幸,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呀!
“这样就可以了吗?”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我帮小兔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玩意儿可比上次那玩意儿难缠多了。”
“不通知她爷爷吗?”
“我倒是想,我也得能找到人呀!”我叹了一口气,“找到他也没用,解决这玩意儿的原药还得我去找,找回来还得我配。我这点儿本事没用在别处,全用在照顾孩子身上了!”
所谓原药,指的是还没有经过药器提炼的药材。有些原药的可以直接使用的,有些就绝对不行,因为它要命。
巫阳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要去找原药?”
“去拿几样东西,先回基地。”
小兔子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我们绕路去取了几个药器,然后开车日夜兼程往基地赶,等我们到基地的时候,云帆他们也到家了。
路上奔波的时候小兔子就醒了,她精神不怎么好,也不说话,我问她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她只是摇了摇头。见她这样,我也没有再追问。
回基地之前我就打电话回去叮嘱他们,小兔子不主动讲,谁都别问她,尤其是巫骁,他要是管不住嘴,那他就先别回家,再去给老韩帮帮小忙吧。
小琪也赶来了基地,他们几个装作没事似的热情招待小兔子。
我招呼云海他们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