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信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折的很随意的纸,打开一看,我明白了这人为什么要来找我了。
我昨天晚上跟吴邪提了一个神秘部落,睡着后又梦到被那个神秘部落的守护神追杀,今天那个神秘部落的文字就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能说,缘,果然妙不可言。
这个神秘部落的名字又长又拗口,按我的理解翻译可以叫巫蛊部落,我更习惯叫他们巫蛊族。
听名字就知道,这个部落跟巫术还有各种虫子有关系,他们也确实有养虫子的祖传手艺,跟文艺作品里的苗疆蛊术很像。
相较于苗疆蛊术的神异,巫蛊族的蛊虫更能体现科技的价值,仔细想想,还真有几分生化危机的味道。
话题扯远了,还是说这纸上的内容。
这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帮他们找一个叫库雅娜的女人,将这个女人交给他们,他们就把解药和孩子还回来。
他们还写了交易的地点和时间,纸上剩下的部分画了一个类似图徽的画,猛一看很像尚云阁的标志,细看根本没细节。
不用多想,写信的人不是想画别的,他就是要画尚云阁的标志,只是他的绘画水平不太高,只能画个不伦不类的大概。
我大概能猜到写信人的想法,他担心现代社会没人认识他们巫蛊族的文字,所以就画一个我的标志,这样拿到这封信的人就会来找我,而我不仅能准确翻译这封信,我还能提供库雅娜的消息。
怎么说呢,写信人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肯定要狠抽他的大嘴巴子。
我确实知道信里那个库雅娜的去向,可问题是我凭什么要把她卖给你们,我脑子又没毛病,亲疏远近我分得十分清楚好不好。
巫蛊族语言体系中的库雅娜是圣女的意思,巫蛊族人要找的那个圣女不是别人,正是我师兄在我还是半大孩子时带我去救的妹妹。
我至今不清楚师兄的妹妹怎么就成了巫蛊族的圣女,但那不妨碍我知道做巫蛊族的圣女不是件好事。
就算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助纣为虐把她往火坑里推。
我的目光再次移到那张纸上,巫蛊族时隔多年再次外出寻找被他们认定的库雅娜,这件事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同志,能不能跟我讲讲,”我扬了扬手里的纸,“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姓徐,白队可以叫我小徐,”自称小徐的年轻男人指着我手里的信说道:“我们有位同志在执行秘密任务,上个月月末突然失去联系,三天前的上午,他怀孕的妻子在闹市被人绑架,昨天早晨六点左右,警察同志在一处废弃的工地找到她,当时她已经昏迷不醒奄奄一息,而她腹中的孩子不知去向,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这封信。”
“那位卧底同志的妻子为什么会被绑架?是她倒霉遇到了恶性治安事件,还是受她丈夫牵连?”
小徐同志坚定的摇头,“我们有纪律,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太多。”
我看着固执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纸上的信息来看,你们同志的妻子很可能中了毒。”
“不可能!”小徐反驳后可能感觉他急切的态度不好,他又说:“医生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并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她还没有醒对吗,医生也束手无策对吗?”
显然我猜对了,小徐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反驳的话。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很不走心的安慰他:“也许留信的人故意骗我们,她不醒真的是因为生产的时候伤了元气,又救治不及时,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小徐抿了抿唇,又问:“信上有没有提孩子,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作为人质,他应该没太大问题,”我话峰突转,“我告诉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透露点儿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有纪律……”
“我也不为难你,”我打断他的车轱辘话,“信里最重要的信息,我只告诉这件事的总负责人。”
我看了看红彤彤的朝阳,回头对小徐说:“挺紧急的,你最好尽快联系他。”
小徐见我态度坚决,他果断放弃说服我,拿出手机,往旁边走了走开始打电话。
他跟电话那头的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他拿着手机走到我身边,把手机递给我,“我们领导同意跟你谈。”
我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喂?”
对方迅速果断的回道:“我是秦振东。”
好家伙,最近这是怎么了,又是想起旧事,又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