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甜。
这种甜和母亲的乳汁不一样。
当然了,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喝过我母亲的乳汁,但曾经还幼小的我喝过别人母亲的乳汁。
不过我不太喜欢母乳的味道,所以我总是抢过可以称之为奶瓶的东西,然后把奶嘴塞进我身边那小子嘴里。
因为我这个举动,照顾我们的人觉得我不喝母乳,于是她们就不打算再喂我乳汁。没了母乳喝,我就抢身边那小子的奶瓶,然后不出意外的就把孩子惹哭了。
他哭的越卖力,我乐得越开心,边乐边嘬口奶,直到乐够了,才把手里的奶瓶再塞给他。
在照顾我的那些人眼里,我就是个异类。对于陪在我身边的那小子,我平时会想尽办法逗他乐,但冷不丁什么时候我也会想尽办法惹他哭。
婴儿时期,笑其实没什么概念,但哭大概是真的无能为力。不管是哭还是笑,我就是这么孜孜不倦的搞事情。
我当时的心理其实很简单,我对过于安静的环境心生恐惧,我需要用身边人的声音证明我不是一个人。
就为了我这闹腾劲儿,我差点儿被关小黑屋。也多亏他们不是真没人性,所以他们对那时的我难得的宽容。
别看我现在表现的不挑食,当时那个时候我可是挑嘴的很,为了让我不至于饿死,方圆百里的哺乳动物母亲们可遭了大罪,因为它们一不小心就会被奇怪的人类抓住后抢夺哺育孩子的乳汁。
豺狼虎豹黑熊也就算了,最离谱的是,我喝过兔子奶。
我大一些后第一次见到兔子,我都惊了,那么大的母兔子,他们是怎么凑齐那一小碗乳汁的,真是难为他们和被他们难为的兔子了。
我和他们互相折磨了几个月,眼看着再不行只能下海搞鲸鱼奶的时候,我终于表现出对鸡蛋羹的喜爱。
火候刚刚好的鸡蛋羹,再淋上几滴香油,用力一吸就能滑入食道。此等美味,夫复何求呀!
自从我找到喜欢的美食后,时不时就要被打破寂静的古老宅院终于不用被一惊一乍的哭声困扰。
继鸡蛋羹后,我又发现了一种喜欢的食物,那就是淋上蜂蜜和蓝莓果酱的酸奶。
我喜欢甜,那是很久之前就种下的种子,它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将来某一天或许还能开花结果。
也许到那个时候我还会失去什么,就像那个能被我轻易逗哭逗笑的孩子终究长成了众所期待的人,我想我已经能欣然接受了,就像我再也寻不到记忆深处的甜,我也收获了美味的鸡蛋羹和蜂蜜果酱酸奶,以及很多很多让我会心一笑的滋味……
美好的回忆被莫名熟悉的腥臭味打断,虽然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开始恢复,但我的脑子还是不清醒的。
【王胖子:这又是麻醉针又是消炎药的,老白你是队伍里的医生呀?
潘子:白小爷,看你玩针玩得这么溜,我不禁想起一位复姓东方的绝世高手。
吴邪:……(潘子,他手里还有针呢!)
张小哥:……(我刚才踢得好像不是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