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画里藏着能找到秘宝的地图,谁破解了地图,谁就能找到比金银珠宝更无价的宝贝。
就因为这个传言,那幅画的每一任主人都下场不好。
画到我手里的时候,要把画给我的那个人已经家破人亡,他不想死,所以他选择在一个重大的场合、在众人的见证下把画赠给了我。
虽然他的做法很不讲道义,但为了生存也可以理解。而我的应对方法很简单,就是一把火把那幅画烧了。
不是起纷争嘛,不是引祸端嘛,烧没了还争什么,争那捧灰吗?行呀,谁想要谁捧走吧。
我也没有不像话到那种地步,烧之前我还是认真看过的。地图嘛,确实是有。我很负责任的讲,按照地图找,还真能找到——去阎王殿的路。
除了这幅画外,我还知道一个小故事,是女尸生前发生的一件小事。据说因为她长得美艳动人,所以经常被主人安排接近各种重要人物。有一次她的主人让她拿下一个年轻男人,只是任她如何殷勤献媚软硬兼施,对方就是不为所动。
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大美人儿,竟然被如此无视,她还没把对方拿下,对方已经把她逼崩溃了。要不是她的主人不许她伤害对方,她肯定拿刀剐了那个瞎了眼的狗男人。
这个女人后来怎么死了,那我就无从得知,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没想到缘分如此有趣,我竟然在这里见到了本尊。
看着她的脸,我就想起她当初吃瘪的事,我就想笑。
我朝她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眼,我感觉到她皮肉之下有东西在骚动,不过那东西对我没有威胁也没有用。
“我要去前面办事,很快就回来。”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站起身朝墓门口走去,她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好像铁了心要装成个平平无奇的千年湿尸。
一路飞奔,我很快就到了下来的那个墓室。长明灯还亮着,墓室中央的那尊方鼎已经倒了,里面的干尸不知道被谁踩得稀巴烂。
我回来的目的是在石棺里寻找克制尸王的方法,但不出预料,石棺里什么都没了。
我从墓墙上的洞钻了出去,上去的路已经被土填上了,不过大奎挖的那个盛放强酸的直井还在。
我将藏针器和发射器组合起来,再把护腕里的丝线拉出来,一端固定在石棺上,我就这么一头扎进直井,从里面取强酸制毒针。
我反正是不害怕有谁跑出来给我捣乱让我掉进强酸坑里,因为另一只护腕里的丝线被我固定在了墓墙上,就是石棺上的那根丝线出了问题,我照样不会出事。
八根强酸毒针制好,也没有谁冒出来找我的麻烦。
我在回主墓室的路上往断了脖子的黑毛僵尸头顶钉了一根,经过药器浓缩的强酸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化尸水。
到了主墓室后,我给几个僵尸一个来了一针,特意留下来的最后一针刺在了女尸的眉心。
我坐在石棺上看她在地上扭曲挣扎嘶嚎,她终于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错愕,但很快就被狠辣歹毒取代。
眼神再毒也没有用,我新搞的这个毒针不仅有超强的腐蚀作用,它还加强了麻痹松弛肌肉群的作用。不管她之前多厉害,这一针下去,她只能慢慢等待被分解。
我都说了我会回来,我也给了她逃跑的机会,可她不跑,我只能对她进行无害化处理了。
就算她长得再像个人,在她死后,她就不能再称之为人。
她终于不再装,她嘶吼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她明明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什么还要对她赶尽杀绝。
当然了,她跟我讲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话。
听着她熟悉的语言,再联想到关于她的一些传说,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西玛和巫蛊族人要找的画中仙就是现在朝我吼的家伙。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原本还想不明白那个药方里为什么会有一具尸体,尸体用怎么用,见到实物,我有了一点猜测。
那个药方是有心人给巫蛊族人设下的陷阱,这个陷阱的目的可能复活画中仙。
就算心里有这个猜测,我也不会为刺下的那一针产生任何愧疚感。还是那句话,人死就是死了,复活的死人,那就不是人。
收回飘远的思绪,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本正经的给她解释,说两张脸只是长得像,我和她嘴里那个人不是一个人,而且她所谓的替那个人做了那么多事,据我所知,那全是她自己出于私利自己要做的,跟旁人没有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