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吊牌拿在手里,手感微凉,翻过来一看,反面刻着字。我只扫了一眼,就开始研究这根线是什么情况。
这根线的打结手法很独特,这根线的质地也很独特,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什么。
“这算是妖星留给你的信物吗?”云海从我手里拿过吊牌看了起来,“他想让你帮他成就霸业?”
我拿出我的药器开始抠,边抠边对云海说:“他让我照顾好自己,用不着委屈自己,好好活着,开开心心随心所欲的活着。”
云海呵了一声:“你开心就好。”
我抬眼看他,笑了,“他让我为自己活着。”
“你这……我挺意外。”云海指了指我手里的药器,问我:“你这是要干嘛呀?”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拆了。”
“你拆它干嘛呀?”
“不干嘛,就是突然手欠想做点儿什么。”
云海很无语的撇了撇嘴,“你别折腾它了,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帮忙把文物装箱封好搬车上去,这里有的是事情让你打发时间。”
好吧,不折腾它了。
我把那块银片三折两折折成药器大小,然后把它塞进妖星的那个药器里。闭合药器,轻轻一摇,就听咔哒一声轻响,药器的里表完美组合在了一起。
吃过早饭的我没有去当装卸工,我被郝爱国叫去开会了。
会议的内容是讨论昨天发生的两件事,我很积极的配合郝爱国和栾教授吓唬其他几位专家,目的是让每个人都清楚的认识到这份工作可能存在的致命危险。
开会之前,栾教授就已经跟我通了气,其他几位专家并不打算离开这个工作组。
能不能让他们放下傲慢那不是我的工作,我要保证的是安全。所以会议的最后,我拿出一份红头文件,直白的告诉他们,谁威胁到多数人的安全,我就把谁赶走,这是总部批给我的特权。
会议结束后,我决定再去地下库房检查一遍。
回帐篷拿东西的时候发现张小哥还坐在那里看那张画像,我给他倒了杯水放旁边,虽然他很可能不会喝。
我把短刀别在腰后,没事找事的问了一句:“想起什么没?”
他摇了摇头,“不像。”
我心说当然不像,你瞧见过的情况出现的时候就不是在这张脸上,硬画上去怎么可能像。
“你找这个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不知道,或许见到就知道了。”
我摸了摸脑袋,它还在,“你自己感觉你到底要找谁,是这张脸的主人,还是纹着这种纹样的人?”
“我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
“感觉。”
我不怕死的问他:“那我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我。只是我没有等到他的答案栾教授就来了,他是要跟我去地下库房的。
“你慢慢想,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
张小哥没有再对我做出任何评价,他拿着那张画像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去找过我。他跟我说,他失忆之后遇到过一个医生,他觉得那个医生和我很像。
我问他那个医生对他做了什么吗?他摇头,他说他和那个医生只见了一面,虽然对方戴着口罩,他还是觉得莫名的熟悉。
他的怀疑是什么不重要,我告诉他,他二十年前失忆的时候我父亲早就故去多年了,至于其他的可能,我没有经历过,也就没办法给他什么建议了。
这件事应该到此结束了,张小哥离开后的第三天,我们这边的工作也接近尾声,刘老板再次来找我,他说他们已经敲定了迁祖坟的事情,他希望我能再去帮忙瞧瞧。
我也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下了山。
在村里,我遇到了一批考古工作者。刘老板说山上发现了古墓,文物局的人是来进行保护性挖掘的。
陈家迁祖坟的具体事宜安排妥当后,我就跟着大部队向下一个临时驻地转移,专家们跟我们一起。
王胖子时不时给云帆打通电话,几乎没正事,就是闲聊。吴邪也给我打了两通电话,也没什么事情,还是闲聊,顺便问问我有没有好收藏古董的大客户,让我给他介绍两个。
我跟他开玩笑说,你要是改行卖高档丧葬用品,我客户的老家住南极我都介绍给你。
他骂我实在太不地道,要是早知道我这样,他就不费劲吧啦的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