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最近没事吗?”我问。
云帆摇头,“云驰最近身体抱恙在家养病,他没事做,昨天刚送来一车物资,还没走呢。”
“那就让他来吧。”
这种事情当然不需要跟吴邪这个伤员商量,医生那里有个交代就行了。
带着小亦见了吴邪的主治医生黄医生,又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我跟着云帆开车追上了已经出发的大部队。
几天后,吴邪给我打来电话报平安,让我不用记挂他。他说他前几天说话还不利索,现在没问题了才给我打电话。
他本来还想跟我聊两句,不过我这边挺忙,大家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们后来又通了几次电话,知道我白天要忙工作,他就改晚上打电话。他的伤恢复后他就回杭州了,至于他受伤的事情,我没问他也没说。
小吴很快也伤愈归队了。
有了这次血的教训,郝爱国再次调高了队伍的警戒级别,重要门口都设有岗哨,进出都需要对口令,最可恨的是口令每天都要换,一不小心对错了还有被关进小黑屋的可能。
不仅负责守卫的同志们绷紧了神经,就连专家们也绷紧了这根弦,在工作上更是慎之又慎,这是好事。
经历了怪物袭击人事件后,对我不满的个别专家也对我敬畏起来。敬是真敬,畏也是真害怕。
尽管没有亲眼看到,但从栾教授的只言片语中他们意识到我真杀人不眨眼,更重要的是,我做的事情并没有被任何人追究。
怕我更好,最起码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会更积极的配合。如此一来,我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工作进度也加快不少。
这不,最后一个仓库结束清算的时间比我预期的时间还要早一个月。
昨晚半夜开始下雪,雪花不大,边下边化,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有薄薄的一层白。
今天最后一批文物装车,运走之后这里就可以移交了。按这个速度,最晚后天中午我们就能到飞机场坐飞机回家了。
装运工作不需要我负责,我就窝在房间里整理工作日志,巫骁进来拿东西,嘀咕着小兔子已经很久没跟他联系了,他还问我最近有没有接到过小兔子的电话。
我想了想,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接到过小兔子的电话了。上个月她还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摸底考试成绩不理想,老师来家访,正好她爷爷在家,老师就建议她爷爷给她报几个补习班。
算了算时间,她这个月的摸底考试应该结束了。
我马上给老巫打去电话,意外也不意外,还是没人接。我又换了个号码,这次有人接了,但不是老巫。
对方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找老巫。他说巫叔还没回来,要是有事就留个话,等巫叔回来了一定转告。
我没留话,我连名儿都没给他留,我问他老巫去哪儿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我从他那里得知,老巫和吴三省杳无音信已经很久了。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我想着没两天就结束工作了,我就打算回基地之前先去小兔子的学校看看。
我收敛心思正准备接着整理工作,手边的电话响了。电话是大门口的哨兵打来的,他说我师兄背着一个女孩在门口等我。
我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我师兄是谁,听到电话里小吴一本正经的请人进屋坐的声音,我总算想起来我几个月前撒的那个谎了。
想起了我的师兄是张小哥,接下来我就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张小哥背着一个姑娘,这件事没什么不对劲的,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带着人来找我?
我可不觉得,我俩已经熟到他要给我介绍老婆的份儿上。
想不通的我赶忙开车往大门口赶,我们住的地方距离大门口有一百多米呢。
小吴尽职尽责的跟我对了口令才把大铁门打开,我一瞧,门外面站着的确实是张小哥,被他背着的人穿着一件宽大的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除了露在外面的长头发,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那人的手臂无力的垂着,手上戴着黑色的棉手套,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上似乎有青黑色的刺青花纹。
我做好登记,然后把张小哥背上的人接过来抱进车里。我撩开遮住半张脸的黑发,露出青筋纠结的半张脸。
我想问个清楚,抬头却发现张小哥已经走远了,他没有要进来的打算,也没有要跟我解释一二的打算。
我开车回去,先用被子把小兔子裹上,再进屋收拾需要的东西。碰巧巫阳来找我汇报工作进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