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财产呀?”
我看着胖子好奇的小眼神,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也不多,就几吨的黄金储备吧。”
“几吨!”
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的表情实在好笑,我没憋住笑了出来。我一笑,他立马意识到我是在逗他,于是他对我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云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丢给他一个白眼,下车之后又把那盒扑克牌给了他。
之后没有再出现其他意外情况,天亮的时候我们就启程出发了。
昨天晚饭的时候云杭跟我们说,从前面河床上的植被情况来看,再往前走的河道枯水可能没有太长时间,这样的话,盐层的坚硬度就没有我们之前走过的地方那么抗压,我们的车在上面行驶会有一定的危险。
为了避免车陷坑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他建议我们调整一下路线。
胖子问他怎么调,他看着我,提议让我开车在前面带路,他说我们应该去找那个魔鬼城。
他的理由很简单,风那么大,前面的车队一定会停车避风。盐壳承重力有限的情况下,继续行驶勉强可以,车停下来就一定会陷下去。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肯定要弃车离开。
那么大的风,那么多人,一不小心吹跑一两个人那都是正常情况。人丢了车坏了,在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他们肯定无法启程。
云杭根据天上的云彩以及他的经验判断,第二天还会有大风,他们的向导一定会选择带他们去距离他们不算远的魔鬼城避风。
胖子问我有什么看法,我说路我可以带,你们要是没什么意见,我就听向导的。
潘子拉上小兔子,跟胖子商量一番后决定听从向导的意见。
我听到胖子劝潘子了,说我比他更心急去那个地方,瞧我这信心满满的样子,估计我也知道路。他还说,只要跟不丢我,走哪条路不是走。
最后我们达成一致,去找那个环环相扣的魔鬼城。
为了让他们放心,也为了不让后面的车跟丢,我让云帆去给他们当司机,把潘子留在我们车里。
我们在大戈壁上跑了一天,傍晚时分终于找到了前面的车队。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我们悄悄往回退了退。
云杭说晚上估计还得有风,我们就找了个避风的地方。
开了一天的车,我感觉自己的腰间盘都要突出来了。不仅是腰,我稍稍一转动身体,就是一阵咔咔响。
吃过晚饭后,我找了块空地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做了一套广播体操,起风了,我就回到了车里。
他们几个说要打扑克,我没兴趣就去睡觉了。难得一夜无梦,早晨被小兔子叫醒。
小兔子小声告诉我,昨晚我睡着之后张小哥来了。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而且表情有些说不上来。
反正他对我没产生什么危险的企图,不然我不会察觉不出来被人盯那么久。
吃过早饭,潘子说前面的人暂时还不能启程,我们可以检修一下自己的车辆。
我这前车盖刚打开,小兔子就着急忙慌的跑到了我身边,她拿着我的罗盘,慌张的让我看。
罗盘上的指针飞快旋转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我把罗盘拿过来,告诉她没事,让她去帮胖子整理物资。
“哥,真的没事吗?”小兔子不放心的问我。
我把罗盘挂在腰带上,屈指弹了一下,要起飞的螺旋桨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没事,过去帮忙吧。”
我们刚把东西收回车里,潘子就让我们马上上车出发,我们要去跟那些人会合。
跟踪者要和被跟踪者会合,除了被跟踪者那边出了天大的问题,否则我真想不出什么原因会做出这么尴尬的决定。
没关系,我跟他们不认识,所以我不尴尬。
我们很快就赶了过去,我还没打开车门下车,小兔子就声音紧张的对我说:“哥,它又转起来了!”
我拿着罗盘试了试方向,它的反应让我有点儿意外,我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发现一辆车里面躺着一个情况不太好的外国人。
这人身边守着一个男人,我猜测可能是医生,我去摸外国友人的手腕时不忘问旁边的人:“他什么情况?”
“他被埋沙子里很长时间,我们……”
我打断他的话,“我指的是不正常的情况。”
医生马上掀开了那人的上衣,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