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但他没有像吴邪那样继续探索。
原因很简单,连吴邪都莫名失踪至今没消息,那说明这条路大概率行不通。
小斯发现线索第二天,吴邪的二叔带着人也来了,他们也是来找人的。小斯跟他们分享了自己的发现,吴二爷什么都没说。
就近调来的救援在第三天到了,云海他们是当晚带着东西赶到的。当他们搜索到这个洞口的时候,我的药器有了反应。
当地人强烈反对他们进入,但这根本阻止不了云海。听说他们要进洞找我们,潘子提出要跟着一起去。
再然后,我们就遇到了。
“老纪找我什么事?”
“老纪的外甥,”云海停顿一下,“死而复生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等我们出去了让老纪自己跟你说。”
“他怎么这么急?”我无语,老纪竟然急到跟着云海他们来了这里。
“他说他害怕,他要待在你身边,这样才觉得安全。”
“那他干嘛不跳湖里找我?”
“他肯定是怕死。”
这个解释没毛病,他不怕死能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
爬出洞口也没有看到星星,毕竟我还瞎着。
伤员由云帆他们负责治疗,我搭着云海的肩去了我们的临时驻扎地。
我在温水里泡了很久,糊在身上的衣服才顺利脱下来,伤口已经结痂,连擦药都省了。
我边往身上套衣服边想着,我搞了那么多药,真正用在自己身上的好像还真不多。
因为是半夜,也没有人通知老纪,所以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找我。
崽崽倒是来过,原本是帮忙给我上药的,结果闲聊了几句就拿着药走了。
云海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你让我喘口气,我打打杀杀又爬上爬下,我是瞎了,不是晕了。
我在帐篷里睡到天明,被闻讯而来的老纪给吵醒了。
听说今天天气好,我就挪到帐篷外躺着。老纪在我耳边一直唠叨,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不多时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瑰丽的火烧云铺了半边天。
我就这么睁着眼望着天发呆,直到云帆来叫我吃饭。
他告诉我,胖子和张小哥都没有伤及要害的重创,伤口简单处理后已经送往医院了,吴邪也被他二叔的人送回了寨子。
“你这一天都在睡觉,这里的人都传遍了。”
我不解的问:“我睡觉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传的?”
云帆指了指自己的脸,“跟你睡觉没关系,是你毁容这件事。”
我挺无语,“万幸没让他们知道我还瞎过,不然我不是更悲惨。对了,陈文锦走了没有?”
之前在洞道里面,吴邪问过我,他说他有很多问题需要陈文锦解答。我跟他说,按照时间算的话,估计人已经离开了。
“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她正好跟我们道别,我们也没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怎么,有事?”
我指了指下面的湖,“她来过这里。”
“需要找到她吗?”
“不用,我对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
云帆看了看湖面后又看我,“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转过头认真的对他说:“我们把研究中心的总部设在这里怎么样?”
云帆摇着头回道:“很不怎么样。”
我也听劝,立马改口:“算了,还是修建一个一级基地吧。”
“那还是研究中心的总部吧。”
这退而求其次的速度,可真快!
饭吃多了,感觉有点儿撑,我就四处溜达着消食。很快老纪就追上了我,也不等我开口问,他自己就说了起来。
事情其实不复杂,老纪的外甥今年二十三,爱运动,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身体棒的平时感冒都很少有。
就这么一个健康的大小伙子,突然在睡梦中猝然离世了。家人发现的时候,人早就凉透了。打电话叫救护车,人家来了一检查,只能安慰家属节哀。
因为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医生怀疑是突发某种疾病猝死。但家属不赞同这个说法,于是又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了一检查,得出的结论跟医生一样,不存在他杀和自杀的可能,怀疑是疾病。如果家属有异议,警方也可以进行尸检。
夫妻俩舍不得儿子死后还受这种罪,于是也就接受了这个定论。
尸体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