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透露当时的实际情况与人员身份,造成的结果就是等我找到邢森的时候,他已经遇害。
不过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杜泽。
我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杜泽,我倒是希望他这件事跟那个玻璃珠子没关系,不然这四九城里又没得安宁了。
显然这种想什么偏偏不来什么的情况才是人生常态,所以致使杜泽被怪异虫子寄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从新月饭店买回来的那颗珠子。
“多少钱买的?”我好奇的问杜泽。
他犹豫了一下,竖起右手食指。我很震惊,“一百万?!”
“不是不是,是十万,我用的是我从小到大所有的压岁钱!”
杜泽心急的想解释他没有花天价,他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不是嫌他钱花多了,我是惊诧于搞这件事的人是真下了血本!
我知道问他他也不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于是我翻开盒子里的介绍单看了一眼。上面印着这个珠子的照片,下面写着名字:古法琉璃火焰珠。
这名字一看就是随口瞎取的,虽然有点贴切,却一点都不好听,还显得那么没文化没内涵。
说它名字贴切,是因为珠子内部有一团一团火焰般的红色絮状物。不贴切的地方是,包裹火焰的不是琉璃。
正因为里面火焰似的造型,当初发现它的人给它取名荧惑星。跟那个古法琉璃火焰珠一比较,是不是古人取的这个名字更有感觉。
这颗珠子跟小孩子玩的玻璃弹珠很像,就这么个小玩意儿,装它的盒子有一个鞋盒那么大,关键是这盒子手感很不正常。
杜泽但凡小心谨慎一些,他就会把这东西拿给懂行的人先看一下。
奈何,奈何,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总感觉自己已经能判断一切。
我把杜泽支开,然后打开暗格取出里面的东西。那东西让我意外,可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
那东西是我的一个小药器,打开之后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迹熟悉的字:断尾求生。
纸条背面还有一串数字,是一个有些眼熟的手机号。
迅速考虑之后,我带着杜泽先回基地拿了些东西,然后才带着他回他家。
邢楠和老纪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邢楠朝我伸手要盒子,我只是示意杜铭要跟他单独谈。
被算计利用的是杜铭的亲儿子,这件事要怎么解决,还得他这个亲爹说了算。
杜铭的书房里。
“四十年前,西北边境地区发生过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持枪杀人抢劫案,被抢走的是一根出土不久的金杖,负责护送的八名工作人员只有一人侥幸生还。这里面是案件相关的资料,杜泽买到的那颗珠子,正是镶嵌在金杖上的那颗。”
我把所有东西摆在杜铭面前,包括那个小药器和里面的纸条,“这件事要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杜铭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抬头问我:“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纸条,“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他们想借杜泽的事情对自己人做点儿什么。”
“您的意见呢?”
“我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我的态度很明确,反正我不愿意帮他们。
杜铭沉思良久,说道:“您觉得,他们进行内部整顿会不会有效果?”
我对此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我还是说:“那得看你对他们的期望是什么,如果你指望他们会做五讲四美的好公民,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如果我想要的是,让曾经的悲剧不再发生呢?”
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期待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愧疚。对儿子的愧疚,对外甥的愧疚。
我想告诉他这不可能,不要对那类人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我终究不忍开口。
“我试试。”
“谢谢!”
为了让杜泽死而复生的诡异事件看起来更合理,我把人带回了基地。
杜泽身体里的寄生虫虽然已经死了,但尸体还没有完全分解,带他回基地就是帮他更安全的处理那些残骸。
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做,我写好治疗方案交给肖尔就行了。
至于医生警察和殡仪馆那边,让杜铭自己想办法去圆。
杜铭报了警,他难得摆了摆谱,亲自找到常局长,言之凿凿的说有人谋杀他儿子。
听闻了他的遭遇,常局长马上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