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古老语言,还不清醒的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人很听话,真的又再说了一遍,而这一遍比之前那一遍发音更准,就连几个极难的弹舌音都十分标准。
莫名的惊悚感让我瞬间清醒,而在这个瞬间,一道强光从侧面打来。就很莫名其妙,我被惊得一哆嗦。
脚步声跑远,手电光也剧烈摇晃着远去,被她一搅和,我心里那股莫名的害怕也散了个干净,我的心跳也恢复正常。
“跟你说这半句话的是男是女?”
“你在撒谎,你刚才的心跳很快。”
我把他推开,喘了两口气后才慢吞吞的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刚才有几个发音让我莫名觉得害怕。”
“那句话什么意思?”
“那只是半句话。”打死我都不会告诉你那是什么意思!
“那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真固执!
“它的大概意思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至于什么事,那就想办法去找后半句吧。
张小哥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俩就这么安静的在地上坐着。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张小哥先开了口,“她说话的时候似乎在笑,感觉很轻佻。”
女人,轻佻?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想起了之前在门里面遇到的假张留白,于是我用她当时的声音腔调模仿了一遍。
“是这个声音吗?”
“不是。”
回答很干脆,确定不是那个假张留白。
然后我就想,会很古老的巫蛊族语言,又是女人,会不会是大陨石里面的那乙,于是我又用那乙的声音和腔调模仿一遍。
“是这个吗?”
“不是。”
回答还是很干脆,那就不是那乙。
就在我思考还有谁的声音可以用的时候,张小哥突然又用那种古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巫蛊族话。
说完他问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好像是钥匙在小巴其的窝里。”
“好像?”张小哥疑惑的看着我。
我下意识点头,“这里面有几个发音并不标准,但如果按不标准的发音解释,那就是另一种语言,而这两种语言的含义并不相同。”
“用另一种语言解释。”
我扯了扯嘴角,很不情愿的说:“她邀请你到她的身体里去,她会让你快乐似神仙。”
张小哥看我的眼神好像在问我: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无语又委屈,我这翻译已经够委婉了,这要是按原话直译那更大胆直白。
“我觉得还是第一种翻译更靠谱,”我斟酌了一下用词,“你再想想,她说这段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语气?”
张小哥还真开始想,然后他告诉我:“不屑,鄙夷。”
我两手一拍,“那她肯定不是跟你调情,所以应该是第一种解释。”
如果是简单调情的话,这句话完全没有意义,没意义的事怎么会出现在张小哥的脑子里。
不过我很好奇,留下这些话的女人到底是何来历?我又为什么在听到她那种古怪又拗口的腔调后,莫名觉得惊悚害怕?
“小巴其是什么?”
张小哥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就响,我一看显示的号码,当即站起身往远处走了走。
“什么事?”
“他是不是想起来钥匙在哪里?”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这个动作毫无意义,纯属下意识的行为,我又放回脸侧,“你是不是该跟我说点儿什么?”
“你给我带的那封信里写的很清楚,我按他说的做,事情彻底解决了,我就跟张家彻底没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得,这么久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
她语气里满满的鄙夷不满,足以说明她对张小哥是半点儿好感都没有。这没什么奇怪的,但凡姓张的,她都喜欢不起来,她也不喜欢我,她亲哥她也不喜欢。
我也不跟她讨论张小哥为什么还没把他要做的事情做完,“小巴其到底是什么东西?”
“算是一种爱称吧,其实就是库鲁巴其。”
“你们说的钥匙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你让他来找我就行了。”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要是问我……”
她打断我的话,“他问你什么你不搭理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