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他也很害怕,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母亲。
母亲听后如临大敌,她马上找来父亲,神情紧张的两人商议许久,母亲才告诉他,让他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不然父母就将他丢到乞丐堆里再也不要他。
那时的他还小,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他不想做被人随意打骂的小乞丐,所以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这件事后,他父亲原本顺遂的仕途变得坎坷起来,他们一家在族中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
时间就这么平淡无波的过了两年,他也已经开蒙读书明了些事理。
直到深冬的某个深夜,他父亲摇醒了熟睡中的他,说要带他去个地方。
在他们家族祠堂一间常年上锁的房间里,他躲在父亲的大氅里偷偷看着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从玉匣里取出一条蛇,将它递到一个小男孩面前。
东阳君的师父只说那个跟他同岁的孩子死了,死的很惨,他也知道了父母在知道他被蛇咬后会多出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后为什么那么担心害怕。
因为这世上有人一直在找这种人,而这种人被那些人找到后就会死的很惨,所以东阳君的师父让他务必守住这个秘密。
小东阳君被吓得又病了一场,等他好不容易痊愈后,师爷爷带着徒弟们为他办了一场盛大的法事。
这件事不久后一个年轻女人找到了道观,她拿着东阳君师父家里的信物,说是他的未婚妻,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要喂小东阳君毒草的那个乞丐。
这个女人是巫族的一位祭司,她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族人的那枚骨丸。
祭司之前给小东阳君喂毒草并不是想害他,她只是想用随手拔的毒草做幌子,真正目的是要趁他师父不注意给他扎一针解毒剂。
巫族人留下的这些记忆对我来说重不重要,除了我,没有人能做评判,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巫族人的记忆也是属于我的东西。
这个不是我的想法,这个是还认巫族大祭司的巫族祭司的想法,找到小东阳君他们的这位祭司就是拥护大祭司的祭司。
为了保证我能接收到所有我应该接收的记忆,祭司不会贸然杀了已经继承了秘蛇所携带记忆的小东阳君,至少在她植入他身体里的秘蛇完全复刻那些记忆之前,她不会杀他。
小东阳君的记忆里有这个祭司的脸,他师父也认出了这女人就是想害死他徒弟的乞丐,他们都想将这个女人赶走,但一场突如其来又异常诡异的瘟疫搅乱了所有人的人生。
他们的故事很精彩,他们经历了嬉笑怒骂的一年又一年,他们的情谊越来越深厚,他们的结局注定无法圆满。
【小东阳君的某位师伯:师弟,不好了,你的未婚妻找来了!
小东阳君的师父:胡说,我爹娘从来就没有给我定过娃娃亲!
小东阳君的师父的未婚妻:我治好了你父亲的重病,你父母已经做主把你许给我了,我有你们家的信物。
小东阳君的师父:你洗了脸换了衣服我也认得出你!你要是再敢打我小徒儿的主意,我跟你同归于尽!
小东阳君的师父的未婚妻:你想死你去死,我不会去,我也不会让那个孩子死。
小东阳君的师父:你要给他喂毒草!
小东阳君的师父的未婚妻:孩子,多读几本书吧。
小东阳君的师父:你的嘴其实也可以只拿来吃饭的。
小东阳君的师父的未婚妻:你的脑袋其实也可以只拿来当摆设的。
小东阳君的师父:都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打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