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还在,她只是不敢出手伤人而已。
我们现在虽然算不上四面楚歌,但确实有很多人正在暗处等着我们露出弱点。我不需要蛮蛮能帮我独当一面,最起码她不会变成我们的弱点。
蛮蛮掰开我的手解救自己的嘴皮子,仔细摸了又摸,确定没有破皮后才有些委屈的说:“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哪边?”我问。
云帆也问:“有什么东西?”
蛮蛮指了指西南方,“那边,我不知道有什么,云海不让我到处乱跑,我没有过去看,我感觉那东西挺远的,是个死东西,都臭了!”
说话间,蛮蛮很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
“那些死老鼠就在那边。”
蛮蛮有些急,她反驳云帆的话,“不是死老鼠的味道,那个味道还要远。”
云帆小声嘀咕:“味道的远近你都闻得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细细品了品,有石灰混合死老鼠的气味,有各种或熟悉或陌生的气味,这其中混杂着一丝很特别的臭味,这个臭味有些熟悉。
就在我思索这熟悉的臭味是什么时,蛮蛮突然说道:“徐薪。”
我下意识抬头四望,没有看到徐薪的身影,却听到云帆小声抱怨:“有事咱说事,你没事突然叫别人的名字干嘛呀。”
“徐薪去住院的时候你们不是出了一趟远门吗,你们回来的时候身上有类似的臭味。”
蛮蛮说的是我们去处理巫家境外那个人体实验室的事,她知道徐薪在疗养院休养的事情,但她不知道我们那次去做什么了。
我仔细回忆,这臭味确实和那些活死尸身上的臭味很像,腐败的臭味,库鲁巴其特有的腥味,还有那种蛊虫独有的气味。
这里的臭味里没有人的尸腐味,它的那种臭味是库鲁巴其的腥味混合它自身腐败的臭味,以及那种蛊虫的腥辣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十天前那个瓦鲁带着他新研发的库鲁巴其来了这里,我当时的无故失踪跟他有关系?
“要不要过去看看?”云帆问我。
我其实不太想去看,但为了防止有重要的情报被遗漏,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好巧不巧,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栾教授来找我谈工作上的事。
在我昏睡的时候,徐薪那边早就有了进展,栾教授的同事们也都到了野狐岭,也就是说,这边的考古工作已经提上日程。
云海他们没把我昏睡不醒的事情告诉外人,他们对外宣称我在做计划书,如何安全发掘古墓的计划书。
现在见我出了帐篷,专家们以为计划书写好了,他们就委派栾教授做为专家的代表来问我接下来的安排。
我一来就鼓捣那五个石棺,把它们收拾干净后就去睡觉了,虽然半路我还出去办过什么事,但我现在全忘了,之后我又昏睡了十天,可以说我现在对工作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没关系,有人能解答栾教授的疑问就行了,于是云延被派出来帮栾教授解疑答问,至于我嘛,当然是带队做最后的调研活动。
我们一行四个人带着装备往西南方走去,路过那个白毛都快长到坑外的万鼠坑时,我又往里面丢了两根银白色的细针用于阻止白毛菌的疯狂生长。
因为不太熟悉地形,我们走的并不快。又往深山里走了五个多小时,我们在一处断崖前停下,站在这里能看到一条树木明显折断的痕迹,从这条痕迹的宽度来看,这只库鲁巴其至少十米宽。
除了这条痕迹,下面的林海里还有一大片明显的折断,甚至是倒伏的痕迹,就像两只狗在麦田里打完一架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
“奥特曼来咱们这里打怪兽了吗?”云帆来了这么一句。
蛮蛮好奇的问:“奥特曼是谁呀?”
云海没管聊闲天的两个人,他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我摇头,然后说我们回去吧。
“来都来了,而且我们也带了……”
云海打断云帆的话,“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再拖下去我们只能在林子里过夜了。”
云帆没有提出异议,蛮蛮也表示赞同,于是我们四个人按原路往回走,行至半途的时候蛮蛮一脚踢飞一只站起来到她大腿处的硕鼠。
那只硕鼠飞出去八九米远,最后撞在树上又掉到地上,它挣扎了几下,最后两腿一蹬彻底断了气。
“它身上有多处枪伤。”
我拍了拍还想仔细检查硕鼠尸体的云海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