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成嘴角扬起一抹嗤笑:“文助理,你刚才的桀骜不驯哪儿去了?”
在这昏暗密闭的空间里,透过车窗的光,他向下打量着这个被他按在车门里的她。
倔强的眼神,清纯的脸,典雅的连衣裙下还藏着完美的身材……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他看得又热又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憋闷的感觉。
他单手在衣领处猛地一扯,随即将领带随意地扔在一旁,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了衣领的纽扣,麻利地脱掉了衬衫,他微微转动肩膀,肩头的肌肉随之滚动,随之而动的还有窄腰上棱角分明的腹肌。
文若烟看着他这强悍有劲的身材,只觉得更加胆战心惊。
难怪她怎么都挣脱不了他。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放倒了车里的座椅……
他再次稳稳抓住她蹬过来的脚踝,拖到身下,撕开她的衣领……
他要狠狠地惩罚她。
伴随着停车场的灯光,她清晰地看到了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再随着动作,沿着他腹肌肌理流淌。
她辣眼睛似的转头避开,再次绝望地闭上了眼……
终于盼来了一辆车,亮起车灯从旁边的车位开走……
看着车底板上破了的连衣裙,她不禁在心里问候了顾连成以及他的祖先千百遍。
这可是借的……怎么跟叶银朱交代?文若烟心里想着。
“钱给你转过去了,赔你的衣服。还有,记得吃避孕药。”
顾连成穿好了衣服,扔下一句冰冷的话。
文若烟疑惑地捡起车底板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元进账。
这个数字,是在讽刺她吗?这也太过分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上次在酒店,他还算是讲点武德,做了措施,这次他居然什么措施都不做。简直欺人太甚!
可是,现在这么晚了,哪里还有药店开门啊?只能明天一早去买了,应该24小时内都管用吧?
文若烟内心的屈辱和愤怒一股脑涌上心头。但她不能哭,她不能让这个小人更加得意。
顾连成缓缓靠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直勾勾地从上到下仔细扫描了一遍光溜溜的她。
这个眼神看得她心乱如麻。
然而,他邪魅一笑,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到耳后,用手抓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拉到自己嘴边,用温热的语气留下了一句“我很满意。”
然后丢下战战兢兢的文若烟径直离开。
文若烟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小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然后,捡起被撕破的衣服穿上,她扯了扯那几块零星的布料,尽量将它们拼凑到一起。
随后,她颤颤巍巍地撑着车座,尽力站起来,下了车。
她还得兢兢业业地替他关上车门,检查车窗,锁好车。
作为打工人,这是她的本分。
她好想踹这车一脚泄愤,但是这车太贵,她知道她赔不起。
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用手背横抹了一把眼部羞愤的泪水。
她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了,只好一路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到了大街上,准备打个车回宿舍。
午夜的巴黎,街头的灯光在古老的建筑上投下昏黄而迷离的光影。寒风瑟瑟,吹拂着空无人烟的街道,发出幽灵般的低语。
她独自站在街边,形单影只,目光焦急地在空荡荡的道路上来回搜寻。
偶尔有一辆车飞驰而过,她奋力招手,却没有一辆愿意为她停留。
她又冷又痛,无奈地蹲在明亮的路灯下,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怕吵醒满街帐篷里的流浪汉;想掏出手机打钱给母亲,却又怕手机被当街抢走。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了职工宿舍,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今晚又别想睡觉了。
她冲进浴室,用很多沐浴露使劲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要洗掉身上残留的他的所有痕迹。
最后,她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全身被搓得通红的皮肤,只感觉身体内外都疼了。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怎么不明天就被车撞死。
文若烟怒火中烧,但是也只能这样不痛不痒地诅咒他几句。
她赶紧抓起止痛药连吃了两颗,又去冰箱里抓了一堆冰块放进保鲜袋,用发圈系上袋口,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