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日,桥蕤都邀请秦炎去他府中。
每次都只是与他闲谈,有意无意的询问着秦炎的家室。
时间久了,秦炎也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老头不会是想将女儿嫁给我吧?
早就听闻桥蕤家中有两个女儿,难不成就是大小乔?
想到这里,秦炎有些心动,他倒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只是想要一睹大小桥芳容。
“将军最近接连几日都邀请秦某前来,想必不只是谈天说地,饮酒吃茶这么简单,不知究竟是为了何事?”
见秦炎终于开口询问,桥蕤也不打算继续隐藏,最近袁术的变化,让他产生了一丝紧迫感。
“不敢隐瞒,确实是有些事情,在此之前,还请将军先随我到后院,一看便知。”
桥蕤领着秦炎,朝后院走去,心中略带忐忑。
秦炎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要知道后院一般多是女眷居住活动的地方,桥蕤带他一个男子进入,已经有些冒犯。
还未走出多远,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就从后院的方向传来,琴音婉转,宛若少女心事,美妙灵动。
穿过廊桥,秦炎刚刚抬起的脚忽的停在半空。
就见对面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神色专注,纤纤玉指抚过琴面,便有阵阵琴音悠悠荡荡传入耳中。
身旁,还有一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执笔作画,看容貌与那抚琴的少女不相上下,都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之姿。
似乎是感觉到秦炎的目光,抚琴少女微微抬头,就见秦炎正在看着她,四目相对,少女短暂失神,手上也是慌乱,错了一个音符。
“妹妹,这曲子你可是烂熟于心,怎会出错了?”
作画的少女回头,想要调笑抚琴少女,忽然也停在那里,不过反应倒是极快,瞬间回过神来。
“桥莹见过父亲,见过公子。”
“桥倩见过父亲,见过,这位公子。”
两女都是心思玲珑之人,立刻起身,朝桥蕤与秦炎施了一礼。
“焱升,这便是小女桥莹,桥倩,相信你也听过外面的传扬的大小桥,说的便是她们二人。”
说着,便招呼秦炎落座,又让两女斟茶倒水。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对焱升倾慕已久,时常向老夫询问你。”
桥蕤看着两个女儿满门含羞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有心调笑一番。
“多谢两位小姐垂爱,令嫒生的国色天香,琴艺书画精通,该是秦某倾慕才是。”
秦炎朝两人看去,也感觉怦然心动。
“实不相瞒,自从袁公得了传国玉玺,整日都在念叨天命在他,似乎有称帝的打算,对此,麾下文武也大多附和,想来不久,就要昭告天下,登基称帝。”
桥蕤叹息,袁术称帝之心如今满堂群臣,人尽皆知,已经定局。
他虽然有心劝阻,但终究势单力孤,难以改变袁术的心意,因此只能顺从。
“袁术若是称帝,必然为天下不容,定会被诸侯讨伐。”
秦炎十分平淡,从袁术开口要求孙策献出玉玺的那一刻,就知道袁术的败亡已经注定。
“今日邀请焱升前来,是想将小女托付于你。”
桥蕤语出惊人,让在场三人都感到意外,听他的语气,颇有交代后事的意味。
“之前鲁家老夫人向桥某提起使君,想要为使君做媒,想要替使君求娶小女,桥某还有些犹豫。”
“桥蕤如今别无所求,只求使君能够照拂她俩,若是使君有意,可让二人侍奉左右,若是将军无意,求将来替她二人寻个良善之家,总好过日后颠沛流离,被贼人掳走。”
桥蕤说着,已经是眼含热泪,再看大小桥,也都是泪流不止,一时间气氛颇为伤感。
“将军这是何意,秦某自认为在幽州颇有根基,自然可以保证将军与两位小姐的生活,不若与我一道,都去幽州。”
秦炎劝说,想让桥蕤与他一同前往幽州,也好让大小桥二人能够放心。
“袁公待我不薄,我又岂能弃他而去,背上背主求荣的骂名?”
桥蕤让秦炎莫要再劝,他心意已决,定要追随袁术。
“若是日后我不幸身亡,你姊妹二人莫要为我伤怀,也休要求焱升为我兴兵报仇,生死有命,我纵死亦无憾矣。”
秦炎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能答应了桥蕤的请求。
“明日,还请焱升前来,将小女接走,此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