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你竟然背主求荣!”
恰好今日领军前来挑战的将领是郝萌与文丑。
郝萌见侯成安然无恙,心中有些欢喜,继而充满愤怒,见侯成果然投靠了秦炎,当即提着兵器,策马迎战。
侯成本来正在窃喜,却见郝萌下手竟然毫不留情面,招招奔着他的要害。
“听我说,我乃是诈降,今日出战就是想与主公取得联系。”
侯成苦苦抵挡,趁机说着自己的计划。
“如你所说,我又该如何信你!”
郝萌根本不信侯成的说辞,他乃是降将,背叛了吕布,因此在袁绍麾下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袁绍对他起了怀疑。
侯成一边反击,一边继续说着这段时间在秦炎军中发现的情况。
“与你再说无益,只将此信带给主公,主公自有定夺。”
两马交错,侯成趁机将一封书信递到郝萌手中,随后策马飞奔回寨。
“末将未能拿下郝萌,请主公责罚。”
翻身下马,见到秦炎,立刻向他请罪,让秦炎责罚他不胜之罪。
“将军想必是于心不忍,这才未能取胜,此战不怪你。”
秦炎命大军继续坚守营寨,与众将返回中军营帐商议对策去了。
此后两三日皆无异常,侯成经过之前那一战,也被允许进入营帐参与会议。
这日才到中军帐前,就听见秦炎的呵斥声。
“张合目无军法,不顾袍泽情谊,当众与文远大打出手,念在初犯,带下去反省,若有下次,军法处置!”
话音未落,就看见张合甲胄不整,被两名侍卫押着走了出来。
“将军这是怎么了?”
侯成明知故问,不解的看向张合。
“被奸人所害!”
张合话没有说完,就被拉走了,眼神中却流露着怨恨,紧紧盯着中军营帐。
侯成收敛了神情,走进营帐,见秦炎正在安抚张辽,趁着这个间隙,总算弄清楚事情的缘由。
张合自恃追随秦炎时间久,身负资历,想要张辽麾下骑兵的指挥权,张辽不从,反而出言嘲讽他,两人甚至大打出手。
后来秦炎赶到,斥责了张合,又在安抚张辽。
侯成心中幸灾乐祸,看今日张合方才那表情,对秦炎已经恨之入骨,如此这般,他拉拢张合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当晚,侯成来到张合的营帐。
张合正在阅读兵书,见侯成到来,欲言又止。
“将军可是还在怨恨今日那事?”
侯成一边安慰张合,一边试探他的态度。
“如何不恨,秦炎分明就是偏袒,对我如此不公平,已经不止一次,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若非没有门路,我早就想转投袁绍麾下了。”
“只恨当时瞎了眼,错跟了他,若是跟随袁绍,哪有今日这般屈辱,又何来坚守避战的憋闷。”
“唉---”
张合重重的叹息,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将军噤声!”
侯成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张合声音大些,引来旁人窃听,反而惹火上身。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对将军遭遇深感同情,原以为弃暗投明,不想秦炎竟然这般偏袒,心中也有了悔意。”
见张合沉默,又对他有一丝感激,继续说道:
“我意重新投靠袁绍,不知将军是否有意与我一道?”
张合沉思,许久不曾开口,眼神在侯成身上扫过,最终缓缓开口,
“既然兄长好意相邀,我若是不答应,反倒置己身余不义,愿与兄长同往!”
见张合终于答应,侯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贤弟只需静待为兄的消息,等到袁公与我联络,你我到时领军离去,自然有人接应。”
侯成此刻对张合已经完全信任,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
殊不知在他离开之后,张合就来到秦炎营帐中,将刚才侯成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出来。
“既然侯成诈降,已经与袁绍取得联络,我将计就计,全都仰赖?义了。”
张合点头,转身离去,暗中挑选精锐心腹,准备配合侯成的计划。
袁绍自从得了侯成的书信,就一直在犹豫,他虽然不信侯成背叛,但也怀疑秦炎是否看穿了侯成的诈降。
与众人商议了几日,这才决定与侯成联系,按照他书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