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中,刚刚经过一段血战,胜利曙光尚未能完全照亮人们的心房,王玉鹏重伤的阴霾便如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了下来。
那场激烈的战争,其残酷程度超乎想象。战场上,硝烟滚滚如黑色的巨龙升腾而起,遮天蔽日,喊杀声震彻天际,仿佛要将苍穹都撕裂。
王玉鹏如往常一般,毫无畏惧地冲锋在最前线,他那矫健的身姿在战火中穿梭,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然而,敌军似乎早已将他视为重点攻击目标,无数的敌人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尽管王玉鹏英勇非凡,左冲右突,奋力抵抗,但在敌人的轮番攻击下,他身中数创,伤口处鲜血汩汩流淌,最终力竭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婷婷得知王玉鹏重伤的消息,整个人瞬间如被冰霜冻结。当她终于赶到王玉鹏身旁,看到他那血肉模糊、气息微弱的身躯,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的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秋叶,却依然坚定地试图堵住那不断流血的伤口,撕心裂肺地呼喊着:“玉鹏,你一定要挺住,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陆泽宇心急如焚地赶来,看到王玉鹏那惨不忍睹的状况,心如被无数把利刃狠狠地绞割。“快,想尽一切办法救他!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亲自带领众人小心翼翼地将王玉鹏抬回部落进行救治。
周媛带着一群妇女在部落中疯狂地寻找着所剩无几的草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担忧。她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洒落,却一刻也不敢停歇。
就在部落为救治王玉鹏而忙乱得不可开交之时,联军竟然再次发起了凶猛至极的进攻。
“这帮野兽还敢来,跟他们拼了,一定要为王玉鹏报仇!”陆泽宇此刻充满了仇恨!
部落的战士们尽管身心俱疲,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眼中布满了血丝,但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为了守护亲人们的安宁,他们依然毫不犹豫地奋起抵抗。
“打击咪唎坚,保卫家园,为王都统报仇!”
战场上,刀光剑影交错,血雨腥风弥漫。陆泽宇身先士卒,他那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瞬间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他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激励着每一位战士的斗志。
战士们在他的鼓舞下,士气大振,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他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拼死抵抗着联军的一波又一波疯狂攻击。
有的战士用长矛刺穿敌人的胸膛,有的则用盾牌抵挡着敌人的刀剑,喊杀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一名年轻的战士,尽管身上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咬紧牙关,死死地守住防线,不让敌人前进一步。
另一位年长的战士,在与敌人的搏斗中失去了一只手臂,但他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握着武器,继续战斗,那决绝的眼神让敌人都为之胆寒。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旷日持久的血战,联军终于意识到继续进攻将会付出更加惨重得无法承受的代价。
他们的兵力损失巨大,士气低落,物资也消耗殆尽。无奈之下,联军选择了暂时撤退,战场上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无数的尸体。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不是说这个部落很好欺负的嘛,为什么他们能反抗,还让我们损失这么惨重!”
南抄县的营帐中,咪唎坚的首领恶狠狠的训斥着南抄的首领。
“我们要退出战斗,再打下去我们将得不偿失。”咪唎坚首领揪着南抄首领的头发
“但是答应我们的条件,必须要给我们。”
其他联军的首领也跟着叫道:“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南抄县的首领连忙跪在地上,抱着咪唎坚的大腿:“爸爸,不,爷爷,千万不能走啊。你们走了以后陆泽宇的部落肯定要灭了我们的。”
“爷爷,千万不能走啊,”南抄县其他族人也纷纷跪下。
“好吧,但是我们也不能再打了,损失太大,这样吧,我们去和陆泽宇谈判停止战斗,我们的军队留在你们部落保护你们,以防他们的报复。”
“但是,军队所有的花费和供应你们南抄县负责,所有上等食品给他们吃,女人全部给他们先享用。”咪唎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