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鉴焦急地在码头上徘徊着,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停靠的船只,但始终未能找到一艘适合偷渡的船只。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这个地方时,突然间,一群身着官服、手持兵器的官兵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来人啊,将此人拿下!”
为首的官兵一声怒喝,紧接着,数名士兵迅速冲上前去,毫不费力地将真鉴牢牢扣住。
真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疑惑,大声喊道:
“你们为何要抓我?”
那为首的官兵一脸严肃,冷冷地说道:
“接人举报,有人举报你在这里意欲偷渡前往桑国。我们特奉命前来捉拿你回去,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为何你有正当途径却不走,非要选择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去桑国?”
真鉴心中一紧,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汗。
他深知一旦自己被带走调查,身上所携带的机密医书和珍贵草药种子必然会暴露无遗,那样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他连忙高声辩解道:
“冤枉啊,大人!我乃是一介书生,此番来到此地只为游学增长见识,偶然路过这码头,不过是好奇观望一番罢了,绝无半点偷渡之意啊!”
然而,那官兵显然对真鉴的解释并不相信,依旧板着脸说道:
“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不管怎样,都得先把你带回去彻查清楚才行。”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真鉴愈发着急起来,他拼命挣扎着,口中高呼:
“我乃普普通通的游学之人,你们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抓人呢~”
此时,码头上的争吵声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群的注意,人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就在这时,负责视察各港口出入境管理工作的张兴军正好也在这个港口。
听到这边传来的喧闹声后,他心生疑虑,便迈步朝着人群聚集之处走了过来。
“让一让!张大人来啦!”
随着这声高呼响起,人群迅速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张兴军走到人群中央站定,目光如炬地扫视四周。
这时,真鉴猛地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来人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张叔叔!”
张兴军循声望去,看到眼前这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人,不禁微微一怔:
“你是真鉴贤侄?为何会作此等打扮?”
真鉴闻言,急忙挣脱身旁官兵的束缚,快步跑到张兴军跟前,躬身行礼道:
“张叔叔,小侄学业已然完成,也早已将此事告知父亲大人。此次外出乃是为了游学天下,增长见闻。所以特地换上这身粗衣,只为了在游学途中能够行动自如些。”
张兴军听后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真鉴,眼中流露出欣慰之色:
“既然已经告知了你父亲,那我便放心了。”
说罢,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位官员,面色凝重地问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首的那位官兵赶忙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
“启禀张大人,属下接到有人举报,称此人——也就是这位先生企图偷渡前往桑国。”
还没等那官兵把话说完,真鉴就连忙插嘴解释道:
“张叔叔,绝非如此啊!侄儿刚刚才游历到此地,见到这码头甚是热闹新奇,一时兴起便过来瞧上一会儿。想必是他们弄错了人,误将侄儿当成了那偷渡之人。”
张兴军听闻此言后,转身面向那些官兵,开口说道:
“此人乃是当今重臣真仁的爱子,这孩子自幼便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我可是亲眼见证着他一点点长大的呀!以我对他多年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偷渡这般违法之事的,想必其中定有误会,定然是你们抓错人啦,快将他释放吧!”
那位带头的官员见张兴军已经发话了,只得恭敬地应道:
“是!张大人。”
说完,他朝着身后的一众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散开并撤离现场。
待官兵们散去之后,张兴军拉住真鉴的双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轻声问道:
“孩子啊,你可有给你父亲去信告知行程与近况呢?身上所带的盘缠是否还充足够用?接下来又准备去往何处呀?”
真鉴感受到张兴军的关怀备至,赶忙恭顺地回答道:
“张叔叔放心,侄儿每到达一地都会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