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伸,钢过而易折,说白了,想要能成事儿,这脸该要的时候得要,不该要的时候就不要,先前这小子因为自己腿瘸了,郁郁寡欢良久,自己也惦念许久,就怕这小子万念俱灰,如今能拿自己做伐,这必然是通了心窍。
“唔,寡人的孙子寡人自是心疼,不过你小子不真诚啊,说了来陪朕开心,结果上来就跟朕要东西,那能成么?你跟你弟弟学学,来偷东西那就是偷东西,行的是光明正大,你个堂堂太子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爽利,就你这样以后继位了,哪个大臣能不防着你?跟你弟弟多学学,明面上陪他皇爷爷在这躺着,背地里偷偷往自己兜里揣他爷爷的金豆子,瞧瞧!这才是帝王行事!”李渊说罢给了李泰一巴掌。
哎呦,李泰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哎呀,就拿了您几颗豆子嘛!您说您攒那么多钱干嘛,不都是为了哄孙子开心的嘛!”
承乾一捂脸,给李泰比了个大拇指。
一宿啊!整整一宿啊!次日清晨,顶着熊猫眼儿的哥俩在侍卫的搀扶下爬上了马车,承乾原想着趁老爷子对牌掌握不熟,把自己的损失多赢点回来,结果万万想不到,别看李渊年纪渐长,手气却好的吓人,连连叫地主,连连开春天,别说之前那二十万了,承乾兜里那点金叶子都输了个干净,李泰就更惨了,偷那几个金豆子不够赔不说,输急眼了跟李渊叫号,拿自己宅子跟老头子对赌,结果李渊当然不高兴,说啥都要给李泰个教训,结果不用说,老爷子这功夫正兴冲冲的亲自带人接收魏王府呢,你没看错,亲自去的!承乾就没见过哪家家主活力这么充沛!
至于煤矿,更别说了,弄到手了是弄到手了,结果承乾还是搭进三成股份给李渊,李渊是这么讲的,“堂堂太子不要目的那么明确,你目的那么明确别人肯定趁机要价,你得不声不响的达成自己的目标,好了,这次要你三成股份就是给你个教训,你这么迫切的,虽然不知道你小子要干嘛,不过朕知道你这事儿肯定挣钱,拿着地契滚蛋吧!”
带着已经睡死过去的魏王回到太子府,先让红尘给李泰安排个住处,得回东宫地方大,要不然堂堂魏王连个得体的住处都没了,然后让魏王府内侍子鱼赶紧带人回去把李泰的细软、用具搬回来,不然等李渊去了,毛都拿不回来!李二求情都没用,活该他倒霉,谁让输急眼了跟太上皇没大没小的,唉,这日子过得太难了。
这一觉天明直到天黑,承乾才从床上爬起来。
让红尘派人通知韩冲过来,然后带着夯货去后院转转。
在更换了承乾绘制的高温坩埚之后,玻璃的进度大大提升,在涟漪学会给模具升温浇筑之后,大型的构筑物浇筑已经没有了瓶颈,小型的更别提了,那都能批量浇筑了,宫人利用杠杆原理制作的简易起重机,将已经融化好材料的坩埚提起,然后导入架在锅炉上升温的模具中,待模具缓慢降温直至温热,凿开模具,就获得了一堆玻璃制品,虽然颜色还是不对,但是无论是透光度还是硬度,都与后世玻璃所差无几,尤其是透光度,远非同时代水晶可比!
承乾拿起一个玻璃碗细细打量,玻璃还带着余温,放进水槽清理掉模具残渣,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碗就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宫廷御用工匠在模具内雕刻的图样,以至于这只碗处处充斥着华贵的气息,往地上用力一摔,啪,晶莹四溅,要不是这里的宫人见证了沙子从腐朽到神奇的演变,说不得又得跪了一地祈求太子的宽恕。
“你们听着哈,永远记住咱们这个院里的一切,不得对任何人讲述,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哈!”承乾淡淡的一句话,院子里跪下一大片,“殿下,奴才们感谢您的优待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干出卖您的事情!”二花身后一名老太监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老奴在此起誓,若有损害咱家殿下的事儿,老奴不得好死!”话毕拿起玻璃片就在脸上划了下去,顿时鲜红的血就淌了出来。
“哎哎,你们干嘛这是!”承乾蒙了,万万没想到简单一句话,整个校场的人都划伤了自己的脸来起誓。
没办法,承乾心哆嗦,自古以来就有种仪式,人家以血给自己主子效忠,主子也得以血来见证,由于自己没成年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万万没想到这帮宫人拜服在自己这颗睿智的头脑面前,我特喵的,我该划哪!!!
涟漪知道承乾下不去手,懂事儿的用玻璃渣划伤了承乾的手指。
事已至此,承乾举起了正冒血的手,“很好,从今天起,你们这群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孤有吃有喝也会保证你们也有,同样,你们要为孤分忧,保证孤所做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