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进行研讨,不通之处还不时向承乾讨教,甚至于各方见解不同吵了起来,直到房相整理出一份草纲,专利法的预案就这么下发到六部,再由六部做出属于自己本部的框架,再交给三省研判。
由于这是个新东西,需要整理归纳的东西特别多,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朝堂继续它应有的节奏,研究军费。
李靖踱步到承乾面前,承乾激动的向这位值得尊敬的长辈行礼。
李靖摆摆手,“老夫纵横朝堂多年,从不拉帮结派,今日一席话也是因为鼓励殿下振作起来,老夫并无他念,毕竟等殿下临朝老夫也不堪驱使了。”
承乾感激的握着李靖的手,嘴巴呐呐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罢了,老夫也不说了,但是大侄子,老夫还是有一事相求。”
“李伯伯您说,孤一定尽力而为!”
朝堂瞬间寂静,几近落针可闻。
“老夫别无他求,就是想知道,我那战马咋整?”
“这事儿好解决!”承乾前一秒还处于感慨还是长辈对自己照顾的中,后一秒猛然发现事儿不对!
“拿钱买就是了!”嘴一歪歪,马掌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
李靖拂袖而去。
房玄龄对着杜如晦撇撇嘴。
李二摇摇头,稍顷又撇撇嘴笑了。
武将们面面相觑。
承乾一头冷汗,特娘的,都说好人别从政,朝堂无好人,李靖这钢铁直男都特娘玩路子了,这朝堂还能好么!
好悬嘴一秃噜把自己卖了,看来以后这朝堂自己得谨慎再谨慎了,真是奇了怪了,李靖怎么就盯上自己了呢?
李恪凑了上来,“这老匹夫忒不要脸了,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往你身上推。”
啪!哎呦!一只鞋精准的印在了李恪脸上!
李恪刚要爆粗口,只一回头就见一老头笑呵呵的看着他,立马非常狗腿的把鞋子捡回来给老爷子送过去。
李二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倒是对李恪给老头捡鞋微微颌首。
无他,老者名曰颜之推!
“哈哈哈,好一个无赖小子,背后嚼舌头老夫可没教过你吧?你就不怕你口中的匹夫恼羞成怒了回来拿你是问?”颜之推乐呵呵的用手指点着李恪的头。
李二起身,房玄龄等人躬身向老者行礼,没办法,颜回的后人,再一个老爷子从不参与朝堂事物,行事高风亮节,没人敢不敬重。
李恪狗腿的扒楞走仆人,自己扶着老爷子走了过来,“本来今日闲的没事儿上朝听听热闹,嘿!还真没想到是来着了!”
“小乾儿!”老者对着承乾招招手。
承乾赶紧走过去。
“能让李靖把兵法用到你身上,莫不是一种荣耀,满朝堂也没有几个能让这个兵痴动心的人,你这娃娃也算一种殊荣了,深陷局中一朝苏醒,娃娃,怎么看出来的?”
那能说实话么!说完了不说整个朝堂,反正李靖肯定得罪死了,承乾摇摇头!“颜师,小子并未感觉异样,只是觉得李将军对小子颇为抬爱,至于颜师所讲,小子不知。”
“唔,那要这样的话,小子,你可要小心有人捷足先登啊?哈哈哈哈哈”
捷足先登?承乾摸不着头脑,说啥呢这是?
颜师看他直犯迷糊,“你看看你桌面那张纸哪里去了?”
嗡!承乾脑瓜子嗡嗡的,一回头,果然桌面上的那张草纸不见了踪影,猛然抬头看向老爹?
李二摊开手,无奈的摇摇头。
卧槽!承乾都无语了,这特喵朝堂上怎么啥人都有,堂堂大将军当贼偷?
“唉,各位叔伯,并非承乾刻意隐瞒,而是就如同这专利法一样,一个想法的完成需要各方斟酌,汇总意见,然后再加以改进才能完善,一点草见不值一提的。”承乾脑子飞速运转,怎么才能把这个事儿完美的遮过去呀!
“无妨,你且细说,拾遗补漏这种事是我等臣子的本分,如果万事都需要亲力亲为,就算你父皇这种人中翘楚也难以为继,执政者提出纲常,臣子去做以完善,这样就算执政者的意见是错的,也有臣子去做甄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错的也是对的,甚至于都错了,还有臣子可以背锅,娃娃可要记好啊。”颜师依旧笑意盈盈。
擦,咋还王八咬人不张嘴了呢,不行,为了小钱钱拼了,这帮老狐狸,加起来好几百岁了,做局玩儿我一个孩子,好样的,既然你们想玩,小爷儿我跟你们玩儿个大的!承乾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