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承乾拜别各臣,带着俩拖油瓶回宫,无他,李泰李恪耳!
李泰因为跟皇爷爷打牌把宅子输了没地方去,只能借宿东宫,李恪这货则是听说一些兄弟姐妹,哦?对,还有一些小皇叔齐聚东宫门口等着承乾回来要说法,死皮赖脸跟过来看热闹。
红尘备着车架在宫门口甬道上等着,承乾三人出来后赶忙凑到耳边耳语一番。
“围我宫门?”
“还带着护卫?”
“还敢骂街?”
“娘希匹!找死!”承乾怒了!
“夯货呢?特娘的宫门都让人围了!他堂堂一玄甲将就那么呆着?”
“殿下,李将军持剑立于宫门与多方护卫对峙,汉王卫前出进犯被将军以鞘击昏于门下,因皇子龙孙具在,您又未在宫中,将军无令只能值守宫门,不敢进击。”红尘回禀道。
“啧啧,这帮眼高手低的东西,吾兄只因脚疾被父皇要求闭府静养,到他们口中就变成了因为脚疾太子失宠,甚至于有废太子之言,大哥,老弟就不是挑事儿的人,这种人不能惯着!必须收拾!”李恪挑眉弄眼的说。
“三哥你可闭嘴吧,这里头绝对有你一份,本王甚至觉得这事儿就是你挑唆的,要不这样吧,你也去门口等着,正好掂量掂量大哥的手段。”李泰阴恻恻的看着李恪。
“哎呀呀,四弟,你怎么能这么看你三哥!你三哥是那种人么!他们找我问皇庄没了怎么办,我就说让他们问大哥去嘛,谁知道这帮蠢货敢带着护卫堵门啊!”李恪一脸无辜,气的直拍脑门。
哥仨坐车来到东宫门口。
嚯~这个热闹,汉王李元昌不知找谁仿造的承乾轮椅,大喇喇坐在宫门对面,手下护卫拎着刀枪正与太子卫率对峙,李夯双手拄着刀柄,面甲已经放下,整个人就像一座雕像一样立在宫门前,江王李元祥正跳着脚叫骂李夯,毕竟自己护卫正跟狗一样在地上抽抽。
李元昌坐在轮椅上看着李元祥在前面骂骂咧咧,转过头看向后面跟着的各个皇子龙孙,“哎呀呀,要本王说啊,月上旬本王还靠着双腿走进的这太子府,下旬就得靠这小推车了,咱就说你们这大哥也是够狠的哈,一句话就毁人饭碗那,也对,好歹本王还是他亲皇叔呢,说打折腿就打折腿呀,哎呀呀!”
“呵呵,信不信孤今天让你没有腿?”身后传来承乾凛冽的冷哼!
承乾三人在李元昌比比划划的时候就赶到了东宫门前,就为了听清李元昌说啥所以众人没动。
“卫率听令!”承乾朝着持械与众多护卫对峙的太子卫率喝到。
“胆在东宫门前称兵者,斩!”随着承乾的一声令下,早已憋闷到了极点,主心骨却不在的太子卫率瞬间爆发!
本以为就算太子回来,看着这么多人带着护卫在宫门口,笃定承乾只会好言相商的众人顿时傻了眼,“承乾尔敢!”李元轨喝到!
承乾却未应声,只是对李夯点点头,李夯大手一挥,本来怕给自家殿下惹麻烦的太子卫率也不在留手,本就是军中百里挑一的悍将,军阵一起,众护卫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可能说各家给自己小主配的都是精锐护卫,但是精不成阵那,在一率卫队军队的镇压之下,顿成土鸡瓦狗之势!
聪明点的把刀一扔爆头蹲在地上,挨顿打也比旁边挨刀子强!一干护卫且应对且看向自家主子,却没想到自家主子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夸夸其谈尚可,见了血,各个都傻了眼,目瞪口呆无视了手下的求助,于是乎,除了缴了械的、但凡手里拎着刀的护卫皆被李夯带着卫率给砍了!
军队杀人可跟游侠什么的不一样,军阵一起有组织分工的屠戮直接将这帮养尊处优的王爷、皇子公主吓了个半死!
李元昌手直哆嗦,舌头都捋不直,“你你你,如此屠戮忠良。。。就。。。。就不怕你父皇责罚吗?!”
“哦?皇叔啊,你哪只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是忠良啦?本王怎么觉得都是一群造反恶贼啊?”李泰拿着方巾掩着口鼻,李承乾太恶心了,好好个宫门口整得跟屠宰场似的。
“可不吗,四弟说的太对了,哪家忠良持械围困太子府啊,恶贼!大大的恶贼!”李恪依旧笑嘻嘻的看着场内。
李元昌抬着手,哆哆嗦嗦的指向李承乾。
没等他张嘴,承乾挑挑眉,“再敢多事,孤弄死你!”
噗通!堂堂汉王吓得从轮椅上咕噜了下去。
突然,由远而近的传开了一阵铠甲摩擦的擦擦声,还有马蹄敲击在地砖上的哐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