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特娘的用八牛弩轰?李承乾那李承乾,我老程拿你当兄弟,你拿俺老程当夜壶啊!”程处默气的直打哆嗦!
特码的,费劲巴力弄来的光明铠竟然被这帮杂碎把护心镜干碎了!程处默一震手里的朴刀,残存的车顶棚应声而碎!
“匪首已现,给我杀!”程处默单手持刀指着黑衣男子,对着车队大喊!
黑衣男见势不好,指着程处默“来人!速速给我把他斩杀!”
身边护卫抽刀对着程处默欺身而上,程处默看着冲上来的众多匪人,避都不避,轻捻腰身,随后腰部发力攒劲儿,臂膀拎着朴刀抡圆了对着匪人斩去,只一刀,匪人人马俱碎!
程处默轻轻一跳,朴刀斜劈,直接斩断黑衣人坐骑马颈!随后刀刃就横在了黑衣人脖子上。
另一侧的车队,在听到程处默的呼号之后,身穿匠作工装伪装成匠作的太子卫率从身上掏出手弩,顷刻间放翻一票匪人,得到命令的玄甲军老兵一改刚才的步步后撤,突入匪群,入虎入狼群一般砍瓜切菜,整个现场断肢混合着血液四处飞扬!残忍至极!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响起!韩冲和朔方城偏将带着骑兵冲进战团,韩冲一改被人套麻袋圈踢的唯唯诺诺,手里一把长剑上下翻飞,一秒十六刀刀刀见血!
擒拿匪首的程处默不由得赞了一声好汉子!
黑衣人也是直打哆嗦,这特娘的,怎么一个比一个能打?
顷刻间,所有匪人全部伏诛!
。。。
“啥玩意儿?谁特娘的造的本太子的黄谣?”承乾骂骂咧咧的。
而承乾对面,却是刚刚来东宫拜访的孙神医,孙思邈!
孙思邈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另一只手持续的给承乾把脉,“别吵吵,一会儿摸不准了!”
“孙爷!孙大爷!您老人家跟我说实话,谁跟你说的我不行了?!”承乾鼻子窜火。
正在校场给将校们讲述兵法呢,忽然内侍过来称孙神医来访,这还了得,请都不好请的人物啊!赶忙承乾回屋更换冕服,大开宫门有请孙仙人进宫做客!
谁曾想,老头子一脸古怪的目光对着承乾四下打量,没等说几句话就让承乾把裤子脱了让他看看。
一听这要求承乾瞬间呆滞,心想我都这么大了,老神仙用不着逗小孩似的揪个鸡儿吃吧?
结果孙神仙一句话差点让承乾把东宫点了,“这孩子,怎么还讳疾忌医呢?长安城多少人想着让老夫给瞧瞧阳物,老夫还嫌埋汰呢!”
讳疾忌医?我有啥病?稀里糊涂的被孙神仙从上到下研究一圈。
直到最后,“你这身体发育的没什么问题,脉象有力平顺,就是有点上火,让人给你煮点败火的汤喝了就行,唉这帮人那,听风就是雨,你父皇也是,怎么能说自己儿子有隐疾呢!”
承乾才明白,感情有人跟自己爹说自己不举???
这下子给承乾气的咯喽一声,险些背过气去,身边伺候的涟漪脸色也从紧张到羞涩不停变换。
“唔,莫生气莫生气,你小子也是,适当的众情享乐也是应有之事,你这身子骨已经长成,总憋着起了一脸痘痘不说,还让人怀疑,哎,犯不上,犯不上。”孙思邈也没有古人传的的那么仙风道骨。
承乾就觉得面前坐着的不是什么名医,而是个咸湿老头!
“你倒是说话啊?心疾也是疾!你不说出个一二三,老夫怎么跟你爹交代啊?哦对,你母后也挺为你上火的。”
“我母后都知道了?”承乾拿手捂脸。
“擦,传宗接代乃是人间大事!尤其你们皇家更是重视,你还是当朝太子,房事都要有专人记录的,你说谁能不知道?”老孙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整个皇宫谁不知道你总拿娇柔婢女当枕头,说吧,怎么回事儿?”
“这不毁了么!哪有什么隐疾心疾啥啥疾的啊,老爷子,本太子还没成家,这年头皇家子女的终身大事我自己也说不上话,万一哪天我爹给我找个悍妇当老婆,那之前我睡过的还怎么活啊?我这不是霍霍人吗!难道这样我也有错?!”承乾痛心疾首!端茶的涟漪泪眼朦胧,太子竟是这般在乎自己的死活。
孙思邈抚须而笑,“小子很不错,对老夫胃口。”
“孙爷爷,您老人家回宫跟我父皇解释一下,这悠悠众口,可让本太子咋整啊!”承乾一脸惨笑。
“行,包在老夫身上。”孙思邈起身出宫。
。。。
“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