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终于拉住了太子的轮椅,还未站稳就被穿着绣鞋的美腿蹬了出去。。。
二花哎呦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场静的可怕,只有远处护卫哐哐往这儿跑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嚯~ 太子被涟漪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只手拉着太子,一只手从背后掐住太子的咽喉,二花心咯噔一下,想上前去,可自己这小胳膊小腿也没红尘那两下子啊,只能在这儿干着急,不过太子好像不怎么着急啊,看起来怎么还有点...享受?
哎你还别说,你真别说,承乾头又往后靠了靠,哎你真别说,真软啊!真真是又大又蓬松,情不自禁的又往后靠了靠。
可能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质,被锁喉了不往出跑还往后钻,涟漪只好一只手顶着承乾一只手握着承乾咽喉。
“大胆!何方宵小在此造次!”红尘怒发冲冠!头发蓬松好似斗鸡一般。
没等涟漪说话,承乾却向红尘指了指,“歪歪歪,红尘那,你记住啊,你以后千万别在我眼前说你是宫里前十啥的啊!我呸啊我!歪,红尘大高手,你前十的功夫让小爷儿我让人跟拎鸡崽子似的提溜着?”
涟漪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承乾,我敲!你看不清形势吗?在我手里还这么嚣张?
结果承乾又往后蹭蹭,真软啊,这哪里是半老徐娘,绝对是隐藏御姐啊!
承乾真的一点都不慌,别看自己损哒红尘,但是红尘的武艺绝对是自己看过的天花板,第一剑红尘大意了,随意的刺了过去,不过紧接着红尘就让这女的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凭借着身法蹿到承乾身边擒住承乾保命!
慌倒是不慌,承乾就是有点闹心了,任谁奔着享福的期待来了,结果三天两头出点破事,还一天出两三回,谁都得郁闷,你不掐我脖么?你不锁我喉么?“红尘那,你没吃饭啊?再等会可是吃午饭了啊?!小爷我可饿着呢。涟漪呀,你到底杀不杀?你饿不饿?要不先吃个饭在杀?没事儿,一会小爷儿让你杀,反正这破日子我过够了,一大早差点被烧死,又差点被汉王气死,一天这劳心劳力的,还得被你绑架,有完没完啊!”承乾说着说着就怒了,“涟漪,我给你机会哈,要么你掐死我,要么你脱光了给小爷儿我暖床!不然小爷儿我拉着你一起挂!”
涟漪一脸懵逼,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自己这个绑票的说话么?为啥这个票这么嚣张?
红尘也疯了,你搞什么搞!!!你这不是找死呢么!
更让所有人疯狂的在后面,卫队哐哐哐的冲了进来,提着刀把擒着承乾的涟漪死死围住,突然异变陡生,承乾以好腿为原心转了个圈,面向涟漪,抬起双手对着涟漪的胸狠狠地抓了过去!
啪!一个极其响亮的嘴巴,承乾晕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最是温暖,承乾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刚揉揉眼睛却与身旁躺着的人四目相对!承乾吓得一激灵,艾玛什么个情况?缓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绑架了,然后一嘴巴子扇晕了。。。
床榻上这个女人明媚皓齿,身上不着寸缕的。。。被绳子缠的结结实实,看绑的手法,红尘也是真会玩啊,嘴还被承乾的袜子塞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是被红尘打的还是被塞在嘴里的袜子熏得。
赶紧把袜子拔下来,女人狠狠地喘了几口气,“你。。。你几天没换袜子咯。。。”
女人深呼吸几口气,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一副你想干啥随你的样子,承乾呲笑一声,左摸摸右摸摸,摸出一把刀来,刷的一下划断了束缚涟漪的绳子,绳子断裂开来,涟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左手狠狠地握住承乾的咽喉,承乾不躲不闪,“孤就不信,你早上救了孤,傍晚就要杀了我?”涟漪一愣,抓住承乾的手松弛了下来,“去把衣服穿上,孤已经阅览多时了,虽说属实让人流连忘返,但孤是个君子,咱们还是穿好衣服在说话吧!”
二人相对跪坐在桌案两侧,红尘给承乾倒好茶水后跪坐在承乾身后。
“你是怎么发现的?”涟漪率先问道。
承乾从怀里掏出早上打醒自己的石头,随后又指了指涟漪胸前,“早上你替大家伙回话的时候露出了这个。”
涟漪胸前挂着一个琥珀色的石头,比承乾手里的透明度强得多。
“就凭这个?同样颜色的宝石有很多。”涟漪不解。
“嗯,你说的对,但是这块儿石头不是天然的,是后院炉子烧出来的!”承乾点点头,“后院熬糖的大锅下面,过两天你再去找,兴许还有更多。”
涟漪一脸惊骇,“这。。这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