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哭就是埋怨朕,你说,钱粮一应不缺,要啥朕给他啥,各地供奉的才女可着他老人家先挑,唉,这老不修,好好的父子,他非得搞得跟仇人似的!”
听过李二的埋怨,长孙神色一凛,“二哥慎言!”眼光横向扫向记录起居注的颜师古。
颜师古摊开双手,“我没记!”
长孙神色稍缓,“二哥,有些事儿需要时间,这您是明白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汉王再不济也是您亲弟弟,弟弟受伤无论如何咱们也该去探望,至于父皇怀疑您做的这件事儿,解释清就好了,普天之下,除了臣妾,最了解您的莫过父皇了,您觉得呢?”
李二叹口气,完蛋,媳妇也不打算替自己扛雷,李承乾啊李承乾,你特么让你爹给你背黑锅啊!无奈,只好夫妻俩移驾太极宫。
承乾打了个哈欠,双目无神的看着卧榻雕花的棚,双眼逐步对焦,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一骨碌爬起来翻出枕头下面压着的银票,翻看一圈确认无误,哇哈哈哈哈,还是兜里有钱踏实啊!
狂喜的李承乾完全没意识到身后一双幽怨的双眼,涟漪看着光着屁股撅在床头数银票的承乾一阵摇头。
昨夜一双素手挑灭了烛灯,轻解罗裳,随着丝带不断的剥落,藕白的胴体反射着月光,胸前的绸结散开,一对丰盈挣脱了束缚,蹦跳着出现,左臂轻捂酥胸,右手剥掉束带,裙裤的脱落映出两条柔白,看着倚靠在卧榻里侧的承乾,涟漪娇躯微抖的松开了左臂,一览无余!
涟漪微微闭上双眼,迈步凑向承乾,象牙白的躯体就像一件艺术品在承乾的眼前展现,涟漪再次踌躇着向前,双目微启的承乾就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倒猎物!
涟漪触到床头,双臂自然下垂,敞漏着身子静静地立着,像待宰的羔羊等待猛兽的撕咬!
结果倚靠在床头:呼。。。呵呵呵呵。。。呼。。。呵呵呵呵。。。。的承乾。。。
涟漪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哈喇子脱离嘴角的承乾,手微微的颤抖,要是这功夫手里有剑非得让承乾缺点什么!
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娇躯被一件绸被包住,涟漪回头,却是红尘,“天寒,莫要着凉。”随即将自己拖到地上的衣衫捡起递过来,“莫生气,殿下今天太累了,你也且去歇息吧。”涟漪接过衣服,“我们无论做什么你都要在身边跟着吗?”红尘微微笑,不置可否。
“莫要动歪心思,殿下还是个孩子,该给你的自然会给你,不该你想的不要想,不然老奴这柄剑可不会怜香惜玉。”
红尘冷冰冰的话像电流一样蹿过,涟漪一颤,点点头便离开了。
......
“红尘那!!红尘??!”
听到承乾的呼唤,老红尘一个闪身出现在卧榻前,“昨天让你去要的铺子弄来没?”
“回禀殿下,适中的铺子倒是有,不过都在娘娘那用着,空着的店铺要么太大,要么太小,昨您睡得太晚,就没跟您商议,殿下您看咱弄个多大的?”
承乾抻着胳膊任凭宫女给自己更衣,“那就要大的呗,咱也不交什么房租,越大越好呗,这还用问,你家小爷儿生平喜好就两种,一种是多的!一种是大的!”
红尘微微躬身,“老奴明白,一会儿老奴就去办,不过殿下,铺面弄回来咱们卖什么?咱总不能诺大个铺面只卖糖霜吧?”
承乾缕缕秃秃的下巴,是啊,卖啥?挺大个店铺只摆一种商品,那往来的客户门儿都不一定敢进,心里肯定琢磨你这玩意儿不得卖个天价?啧啧,等自己再研究点东西再开业?也不行,不自给自足,就靠着今儿坑点明儿骗一点的,终归不是持久之计啊,可着兄弟姐妹坑以后还混不混了,哎?!兄弟姐妹?哎!对,“红尘那,那个上次我记得魏王拉来那么多东西,除了钱币还有些其他财货吧?”
“殿下,魏王送来的还有些珊瑚、文玩、玉石、字画等等一些物件,咱家还没来得及变现,就在宫里库房放着。”红尘疑惑,问这个干啥?
承乾一拍手,“妥嘞,你去把库房里这些东西,还有咱家产的糖霜全给小爷儿我摆上,其他东西四周放放,能卖就卖,记得,一定高价!咱家产的糖霜作为主打商品,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摆着,嗯,红尘你去将作监,让他们给咱弄一套漂亮点的罐子,瓷的啊!每罐装。。嗯。。十两糖霜,每罐售价二十两银子!”
承乾在那滔滔不绝,红尘这边已经听傻了,二十两银子。。。二十两?你咋不去抢?!不同于宫中其他宦官,红尘可是知道市场行情的,平头老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