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上了贼船,结果告诉自己这是条游轮。
霍王拱了拱手,“本王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但是这是否太多了?朝廷正值用钱之际,我们如此挥霍,岂不会给有心人留下把柄?”
承乾看着面前拘束的一帮人,好歹是一群王爷,怎么搞的跟土包子似的,“怎么了这是,当初王叔打算领着我造反时候也没这么拘束啊!”承乾似笑非笑的看着汉王。
汉王擦了一把汗,这次还真是他拿大头,看了账目之后钱多的他都不敢拿,“大侄子就别拿王叔开涮了,本王觉得霍王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你要不看看少分一点,够我们喝酒就行了,剩下的给朝廷弥补一下亏空,哦对了,还有给大嫂多置办几身衣裳,不然这钱拿着本王害怕啊,万一你爹那个小心眼的知道了哪我作伐,钱我没等花呢,命没了咋整。”
承乾呲笑一声,“王叔你就拿钱尽情地花,孤给你的,要是有问题孤与你同罪”。
汉王摇了摇头,“本王觉得还是省着点为好,你看,你这与那帮不知来路的人刚斗了一场,后续会怎么样咱们心里都没底,不若留着点本金,一旦出什么问题,咱们还有个挽回的余地,现在咱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一旦倒了,我们这帮跟你栓在一起的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霍王也拱了拱手,“太子殿下既然敢给咱们这帮王叔分了红,那肯定有他的计较,汉王放心花就是,了不起今晚酒楼我来会账,哈哈哈。”
霍王一句话将会议室内紧绷的氛围一扫而空,诸王也纷纷打起趣儿来。
神色一转,霍王正色道,“不过汉王说的对,咱们与他们的斗法才刚刚开始,小胜一局,后面该如何应对对手的反扑,我们应该提前做好准备,大侄子,你说说你的想法。”
承乾抿了一口茶水,霍王要不是自己王叔,自己非要给他留下来当谋士,太贴心了。
“孤是这样想的,咱们在牤牛收购这件事儿上阴了他们一次,主要得力于咱们抢占了先机和转移了战场,十多万头牛砸在手里,他们想撤出这个圈子跟我们斗都没有机会,这些牛一定会牵扯他们绝大部分的精力,几百万啊!谁家能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不及时解决这些牛,再大的商会都得破产!所以我觉得他们还是会在这些牛身上做文章,而且会很快,迟一天这人吃马嚼的都够他们呛!”
众王爷点点头。
“那你觉得他们会在哪一方面做文章?本王觉得他们除了尽快低价把牤牛卖出去回笼资金以外,好像没有更多的方式能够破局了。”江王正色道。
汉王摇了摇头,“也不尽然,赔本赚吆喝的事儿是个商人都不愿意干,但是总有例外,他们这种人做事是带有目的性的,不可能光为了回笼资金一股脑的就把牛低价卖出去,肯定还会伴随着卖牛的动作再掺杂进去些别的东西,比如说,咱们当初在草原贩卖牤牛本身就打着太子府四海商会的旗号,你说他们会不会再利用咱们抬价这个事情搞出什么风波呢?”
周王李元芳甩了甩杯子上的茶叶沫子,“还能有什么,借用言官的嘴呗,给咱大侄子扣上一顶与民争利的帽子,这不正巧能推翻悯农这张大旗么!”
“哦?王弟你详细说说你的想法。”霍王弯了弯眉。
“你看啊,他们的本意就是想借着太子手里没牛可供农户使用,来打脸皇兄皇田试牛这个事对吧,你没牛给人家农户用你扯什么悯农呢,这就打击太子悯农这张棋了吧,那么现在我有牛,而你没有牛,我手里的牛还是从你手里高价买的,那我在卖牛的时候骂你几句正巧被御史台那帮鸟人听见也没毛病吧?哎!就等着御史台那帮人弹劾你劝农言而无信,不就完事儿了么。”
承乾啪啪的鼓起掌来,“王叔说的没错!”随后承乾接过红尘刚送来的密文递给李元芳。
“王叔,他们按照你说的已经动起手来了!”
霍王、汉王、江王赶忙围了上去。
纸条上写着“牛马市一群衣衫褴褛的贩牛人正在以十两银子一头牤牛的价格贩牛,且雇佣了铁匠现场打制牛鼻环对牤牛处理好,进行组合售卖,然有不良人询问,可是当朝太子良策改良的耕地牤牛否?则贩牛人答曰:非也非也,此牛是吾等草民高价购得,太子爷殿下于草原囤积居奇,抬高牤牛价格,垄断牤牛市场,牛鼻环可对牤牛改良之法只是太子殿下牟利的工具,皇帝也受到了太子的蒙蔽,昭告天下之前太子爷就在草原做好了准备,且太子爷与边军关系密切,讨价还价则有钢刀加身之险,只能忍痛强购,只盼着回到长安快速卖出,已挽回点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