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幻境,”愚人金带着诺顿往外走,他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我们应该还在海上,必须要快点醒过来。”
诺顿认为愚人金说的对,开始专心寻找这个幻境的突破口。
精神力在四周铺开,周围的环境大概在诺顿脑子里留下了简易的概括图。
很明显的实验研究所,使用的科技似乎都很高新,和基地研究所对比起来,更专攻于生物的改造研究,基地研究所专攻是武器的研究,研究出检测台以后在生物上的研究并没有很多突破,也没有往这一方面投入太多科研力量。
愚人金牵着诺顿的手,直接一个左拐直走右拐带着诺顿坐电梯下到了大厅位置。
诺顿:“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愚人金指了指墙上,那里是一张楼层平面地图。
好吧。
黑色的身影躲在楼上的柱子后,看着诺顿和愚人金两个人,不由疑惑,为什么是两个人?夫人的镜子出问题了吗?
——
伊塔睁眼的时候躺在雪原上,雪白的世界,万籁俱寂,没有一点声息的冬天。
他躺在柔软的雪堆上,旁边是妈妈和自己堆的两个雪人,伊塔滚了三个雪球,堆的比妈妈的雪人高,“这样伊塔才能更好地保护妈妈。”
妈妈就会笑着伸手刮一刮他通红的鼻尖。
伊塔眨了眨眼睛,“妈妈……”
火红的发尾出现在伊塔眼前,“怎么了我的孩子?”
瞪大眼睛,伊塔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妈妈温柔的眉眼就这样出现在伊塔眼前,周围也没有怪物,只有雪白的雪地和他们的小木屋,小木屋的烟囱里冒出白色的炊烟,那是妈妈在做坩埚炖肉。
妈妈把伊塔从雪地里拉起来,“好了,不能再玩雪了,不然你该生病了。”
和妈妈围坐在火炉旁边,捧着一碗热汤,听着妈妈说起雪原上的传说……
都是小时候,伊塔觉得很幸福的时刻。
如果这个是梦的话,伊塔不想醒过来。
在木屋外面观察着屋子里温馨的一幕,似乎是有些不忍心下手。
——
感觉自己的体温偏高,弗雷德觉得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口渴,想喝水。
有人把他扶坐起来,杯子放到了唇边。
可能是水喝的太急了,呛进了气管里,弗雷德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弗雷德你感觉好些了吗?”
这个声音!
弗雷德睁大眼睛往身旁看去,是奥尔菲斯。
可是他看起来为什么小孩子的样子,弗雷德不确定地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他的房间,准来说,应该是他还是克雷伯格家的少爷时的房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年才有的手,他这是……
奥尔菲斯:“弗雷德你觉得不舒服吗?”
弗雷德摇摇头,他想起来了,十五岁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得异常,生了一场大病,父亲对此并不关心,反而是奥尔菲斯很是焦心。
甚至为了照顾弗雷德还在克雷伯格家住下了。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克雷伯格家族能给你什么好处?”弗雷德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问他的。
“你的家族没有给我任何好处,我在意的只是你,弗雷德里克。”奥尔菲斯把杯子放到床前柜上,“我原以为我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弗雷德苦笑:“谁想和你做朋友啊……”
奥尔菲斯强硬地把弗雷德的脸转过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没有发烧了,这是个好消息,一会儿我会去告诉克雷伯格夫人。”
弗雷德红着脸别开了脑袋,有时候不知道奥尔菲斯是装傻还是真傻。
也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生在这样的家族里面,遇到一个看起来对自己好的家伙就敢全心全意把自己交出去的傻子,弗雷德在心底这样自己骂自己。
……
可是现在的弗雷德可不是当初那个十五岁畏畏缩缩的孩子了,他不想再问那样扭捏拧巴的问题了,他拉住奥尔菲斯的手。
“奥尔菲斯,如果我喜欢你,你会怎么办?”看着奥尔菲斯的眼睛,弗雷德从里面捕捉到了一点茫然。
这个问题显然把奥尔菲斯问的愣住了,“弗雷德我一直很喜欢你啊。”
弗雷德摇摇头,“不是,不要那种喜欢,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