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略显落寞孤寂,仿若被遗落在尘世的孤鸿。
云瑶轻声低语,仿若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清风,你说古籍中究竟还隐匿着多少关于这神秘势力的惊天秘密?我这心里啊,一直七上八下的,就像揣了只小兔子,生怕一个不留参,错过哪怕一条关键线索,那可就真的危及大家的身家性命了。”
清风苦笑着,缓缓晃了晃手中那把残破不堪、扇面随风无力飘动的折扇,轻叹一声道:“我也说不准啊,这事儿太玄乎了。不过咱们这次回去,可得把那些古籍翻个底儿掉,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有用的信息。这神秘势力来势汹汹,若不彻底摸清他们的底细,咱们就如同在伸手不见五指、黑得令人绝望的黑暗中摸索前行,迟早要吃大亏,搞不好还得落得个万劫不复的凄惨下场。”
云瑶微微叹气,眼神中满是无尽的忧愁,仿若被愁绪的乌云笼罩:“但愿还来得及,我真怕他们趁我们休整喘息之时,又突然搞出什么幺蛾子,打我们个措手不及,那可就糟了。”
行至一处溪边,清澈见底的溪水潺潺流淌,仿若一条灵动飘逸、闪烁着微光的丝带,蜿蜒穿梭于这荒芜死寂、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周遭环境之中,形成了一种极为鲜明、仿若梦幻与现实碰撞的对比。
众人早已疲惫不堪,此刻见此美景,仿若漂泊许久的旅人望见了港湾,纷纷停下沉重的脚步,准备稍作歇息,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也无比渴望这片刻的舒缓与放松。
小铃铛欢呼一声,那清脆悦耳、仿若银铃般的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光,瞬间穿透层层阴霾,径直跑到溪边,蹲下娇小的身子,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想要掬一捧清凉的水洗去一脸的风尘,却不想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她 “哎哟” 一声,小脸瞬间皱成一团,仿若春日里受了委屈的花朵。
我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势,心疼地责备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坏了吧?”
小铃铛眼眶泛红,泪水在心头打转,仿若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带着哭腔小声说:“哥哥,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精神精神,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似水地安慰道:“我知道,小铃铛最贴心了,你先歇着,我来帮你。”
敖兴太子站在溪边,望着这潺潺溪水与周边景致,若有所思,仿若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思索。
片刻之后,他转过头,目光扫过众人,沉稳有力地说道:“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实乃天赐的扎营良地。咱们且在这儿安营扎寨,休整一晚,养足精神,待明日再赶路。虽说此刻归心似箭,大家都恨不得一步跨回宗门,但大伙都累成这般模样了,若是强行赶路,万一遭遇什么突发危险,怕是难以应付,到时候非但回不去,反而得不偿失,陷入更大的困境。”
众人听闻,纷纷点头,疲惫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安心之色,仿若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扎营完毕,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铺展开来,繁星点点,仿若镶嵌在这块绸缎上的璀璨宝石,耀眼夺目,却又遥远得让人觉得有些虚幻。
我坐在篝火旁,望着那跳跃闪烁、仿若精灵舞蹈的火苗,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一发不可收拾。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暗影魔龙那遮天蔽日、仿若能吞噬天地的张牙舞爪的恐怖模样,还有神秘黑袍人那诡异莫测、让人防不胜防、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功法,不禁忧心忡忡,冷汗仿若细密的雨丝,悄然浸湿了背。
我暗自思忖:倘若那神秘势力再次来袭,就凭我们如今这状态,这实力,是否真能抵挡得住?宗门的安危,及江湖的和平,此刻全系于我们这一行人身上,压力如山般沉重,仿若要将我这副身躯彻底压垮,让我喘不过气来。
云瑶怀抱着一摞厚厚的古籍,仿若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缓缓坐到我身边,借着火光那虽然微弱,却透着丝丝暖意的光亮,一页一页地翻阅起来。她眉头紧锁,神情专注得仿若整个世界里唯有这古籍存在,仿若一位虔诚的信徒在诵读神圣的经书,时不时喃喃自语,仿若在与古人跨越时空对话,探寻那被岁月尘封已久的秘密。
我轻声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云瑶缓缓摇摇头,一脸无奈,疲惫与失望仿若浓重的阴霾,清晰地写在脸上:“还没有,这些古籍晦涩难懂,仿若古老的咒语,许多地方似是而非,解读起来颇为费力,就仿若隔着一层厚厚的迷雾,怎么也看不透,摸不着头脑。”
我安慰她道:“别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