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喊杀声仿若汹涌的怒潮,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这苍穹都捅出个窟窿来。我手持长剑,剑身灵力澎湃四溢,符文灼灼闪烁,恰似一条被彻底激怒的蛟龙,在暗影门北派的人群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剑影纷飞,每一次挥剑,都必然带起一片刺目的血花。我的黑袍早已被汗水与血水浸透,湿漉漉地紧紧贴在后背,可我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执念 —— 击退这些恶徒,守护宗门。
身旁的宗门弟子们也个个奋勇争先,他们眼神坚毅如铁,手中武器在骄阳的映照下闪耀着森寒的寒光,毫不犹豫地与敌人厮杀在一起。有的弟子不慎被敌人击中,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却又牙关紧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混合着血水淌过脸颊,染红了身下的土地,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挣扎着爬起来,一步一晃地继续投入战斗;有的虽身负重伤,气息奄奄,口中却仍高呼着口号,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能驱散周身的伤痛,为身旁的战友注入源源不断的勇气。
而暗影门北派的修士们,眼见妖兽危机解除,攻势愈发疯狂,仿若一群饿红了眼的恶狼,张牙舞爪地扑来,妄图在最短时间内攻破我们的防线。为首的那冷峻男子,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黑色灵力仿若实质化的黑色绸缎,在空中肆意翻卷,所过之处,草木皆被无情斩断,土石飞溅。他的眼神犹如寒夜中闪烁着幽光的饿狼眼眸,闪烁着凶狠与贪婪,每一次挥刀,脸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过猛而扭曲狰狞,牙缝中挤出的咆哮声仿佛能将空气生生撕裂:“哼,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再次举刀,裹挟着呼呼刀风朝我劈来,那刀风呼啸之声,仿若鬼哭神嚎,令人毛骨悚然。
我侧身一闪,脚步轻点地面,仿若一片随风飘零的秋叶般轻盈灵活,手中长剑顺势而上,如闪电般直刺他的咽喉。他反应亦是极快,连忙横刀抵挡,“当” 的一声巨响,仿若洪钟鸣响,震得我手臂发麻,虎口欲裂。我定睛看向他,此刻的他,额头青筋根根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汗水沿着脸颊簌簌滑落,滴在那闪烁着幽光的长刀之上,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似乎在懊恼至极,恨自己没能一刀将我斩于马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战局陷入胶着之时,远方天际突然闪过一道奇异光芒,仿若破晓时分穿透厚重云层的第一缕曙光,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紧接着,一阵悠扬的号角声传来,那声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嘈杂,直直钻进众人的心间,让人心头猛地一震。
“怎么回事?” 我心中暗自诧异,趁着与敌方首领拉开距离的间隙,抬眼望去。只见一群身着白衣的修士仿若天兵天将般疾驰而来,他们身姿飘逸若仙,灵力波动平和而强大,为首的正是布袋长老。
“是暗影门南派!” 身旁一名弟子惊喜地喊道,声音中难掩激动与兴奋。
我心中一喜,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暗影门南派此番前来,犹如雪中送炭,及时雨般让我们绝境逢生。
暗影门南派迅速加入战局,他们与我们并肩作战,一时间,战局瞬间扭转。布袋长老手中禅杖一挥,一道金色光芒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呼啸涌出,所到之处,暗影门北派的修士们仿若纸糊的一般,纷纷被击退,倒地不起,狼狈不堪。他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尔等作恶多端,今日便是报应之时。” 此时的布袋长老,面容沉静如水,仿若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眼中透着深深的悲悯,那一道道金色灵力仿若他慈悲之心的具象化,所到之处,净化着这战场上的戾气,为血腥的厮杀添了一抹神圣之光。
其他南派修士也各施绝技,有的操控灵力化作漫天飞花,那花瓣在空中轻盈地舞动,仿若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片都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绝美。然而,这看似柔美的表象下实则暗藏致命杀机,一旦触碰到敌人,瞬间化作锋利无比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割破肌肤,让对方发出痛苦的惨叫。那操控飞花的修士,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专注深邃,双手灵动地结印,仿若一位编织梦幻的巧手匠人,只不过这场绚烂梦境,却是致命的。有的双手结印,召唤出强大的守护兽,那守护兽身形巨大如山,皮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若星辰镶嵌其上,每一次咆哮都震得大地颤抖,仿若发生了小型地震,血盆大口一张,便能将敌人轻易吞下,威风凛凛地冲入敌阵,撕咬扑抓,令敌人胆寒。其主人站在一旁,眼神坚毅如磐石,口中念念有词,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守护兽的一举一动,仿若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