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恒带着老者来到霍元甲墓前,远远地就看到陈真和霍廷恩并肩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神色肃穆。墓前香烟袅袅,气氛凝重而庄严。
看到上官子恒带着一位陌生老者走来,陈真和霍廷恩的目光从墓前转移过来。还没等上官子恒开口提醒陈真小心这位脾气火爆的老者,老者却已抢先发难。
老者目光如炬,直视陈真,厉声道:“你就是陈真?哼,小小年纪,竟敢妄言桩功无用,今日我倒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在这寂静的墓地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真先是一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复镇定,随即拱手道:“前辈,不知晚辈何处冒犯了您?还望您明示。” 陈真的语气恭敬,但也透着一股倔强。
老者根本不听陈真解释,大喝一声:“少废话,接招!” 说罢,身形一闪,瞬间已至陈真身前,挥掌就向陈真拍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掌风呼啸。
上官子恒见状,心急如焚,连忙要上前阻止:“前辈,有话好好说!” 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担忧。
“住口!” 老者一声怒喝,声如洪钟,上官子恒被这一声吓得呆立当场,不敢再上前一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被老者的气势所震慑。
陈真见势不妙,急忙侧身躲避,但老者的速度实在太快,陈真虽然避开了要害,还是被老者的掌风扫中,整个人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地上。陈真落地的瞬间,尘土飞扬,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翻腾起来。
霍廷恩大惊失色,连忙跑向陈真。他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关切,“陈真,你怎么样?”
上官子恒也如梦初醒,跟着跑了过去。他的脸上满是愧疚和不安,“陈真师兄,都怪我。”
好在老者并未下死手,陈真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但并未受伤。他咬着牙,强撑着想要站起来。
老者双手背后,傲然而立,大声说道:“哼,乳臭未干的小子,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功夫!” 他的目光依然严厉,没有丝毫的怜悯。
这时,陈真和霍廷恩的脸色都十分难看,他们怒视着老者。但他们也知道,这位老者定然是武功高强的前辈,不敢轻易造次。
“敢问前辈名号?为何对我五师弟出手?”霍廷恩对老者一抱拳问道。
老者双手背后,昂首说道:“哼,老夫李书文!” 说罢,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向霍元甲的墓前,开始祭奠。
陈真和霍廷恩听闻是李书文,顿时面露惊色,彼此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两人把上官子恒拉到了一边。上官子恒才把遇到老者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陈真一脸责怪地说道:“子恒,你怎么不事先说清楚?这闹的是什么事儿!”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不满。
霍廷恩也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啊,子恒,你可把我们害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老者的动静。
上官子恒一脸茫然和委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老爷子这么厉害啊,师兄,他到底是谁?”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陈真瞪了上官子恒一眼,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他是李书文,李书文前辈出生于河北沧州的一个小村庄。自幼便对武术痴迷,天赋极高,且勤奋刻苦。他先习八极拳,后练六合大枪,多年来四处拜师学艺,历经无数实战考验。据说,他年轻时曾为了求艺,风餐露宿,徒步数百里去拜访名师。有一次,他听闻一位隐世高人擅长八极拳,便在高人门前长跪三天三夜,最终感动了那位高人,得以传授绝技。”
陈真顿了顿,继续说道:“李书文前辈的威名远扬,当年袁世凯在天津小站练兵,听闻他的大名,邀请他去做军中教头。在军中,李书文前辈的武艺令人惊叹,他教导士兵们拳法和枪法,让军队的战斗力大增。但也因此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
霍廷恩接过话头:“有几个小日子武士,仗着自己的身份,前来挑衅李书文前辈。他们自认为小日子武术厉害,根本不把李书文放在眼里,还口出狂言,侮辱我们中华武术。李书文前辈哪能受这等屈辱,当场出手,那几个小日子武士根本不是对手,没几下就被李书文前辈打死了。可谁曾想,这几个小日子武士竟是小日子大家族的子弟。从此,李书文前辈便与小日子人结下了仇怨。”
陈真接着说:“那些小日子人不甘心,屡次派出忍者前来袭击李书文前辈。但李书文前辈何等厉害,每次都能将那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