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一个在说另一个在倾听,两个人的笑意很浅显,是个人都能发现,逐渐没有人为难莫谦了。
“之前你被欺负了吗?”江远色也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莫谦少见地停顿了,选择实话实说,“其实还好,我知道哪里挨揍受伤最轻,我只会让他们抓住第一次,未成年人的力道比起成年人,我更能承受,一次出气后,他们虽然还是想逼迫我离开第一个的位置,但这个念头不会很强烈,他们也会说服自己,没抓到我还会有其他人抓住我,”
“至于一些不入流的把戏,很快就能知道他们会在哪里放虫子,哪里放水桶,只要惨叫两声配合演戏就好了。”
莫谦平静的叙述他的心得,在最后少见地情绪外露,有些自得的夸耀意味。
江远色五味杂陈,莫谦又高了一点,看起来比他要高了,他眼睛在说到这些的时候亮晶晶的,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总结了这些很有用,洗的发白的校服带有属于他的桉叶香,沉静的,忧郁的,顺着他的呼吸飘过来。
“嗯,厉害。”江远色心潮涌动,自然地拍拍他的肩膀,压下喉头的酸涩,接着往前走。
莫谦在坐近了以后,江远色就知道他是真的很忙了,他除了上课时间认真学习,下课专注完成作业后,一放学就拿着书包往外走,有时候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在夏日炎热的热浪里,在骤然的大雨里,他匆匆地往外赶。
又会在新的一天,带上他的笑,拿出为江远色准备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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