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就一刹那。产屋敷耀哉看面前的青年有些走神,问道,“怎么了?”
竹下映月摇头,“没事,在和阿鱼聊天,他已经离开上弦了。”
“真独特的能力,竹下他还好吧?”产屋敷耀哉以为竹下墨雨和上弦一打了一架,可能受了伤,关切道。
“阿鱼他没事,不算很好的能力。和作用者沟通要让对方睡去才行。只有阿鱼他能受住强行入眠的昏沉感,其他人的话,轻则睡上几天,重则几个月。”竹下映月解释道,说出了这能力的不足。
,!
产屋敷耀哉先是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解释,随后一笑,“不愧是兄弟啊。”
竹下映月点头,面色自然,“那是。”
看了看透入屋内的月光,竹下映月问道,“主公不去休息吗?身体不好要多睡觉,我当年也躺了很久。”
[咳咳?什么,睡觉可以让身体变好?]产屋敷耀哉沉默了,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好一会才道,“这听起来有点荒唐。”
“是吗?也对,不过你还是得休息了。我先走了。”竹下映月起身离开。
产屋敷耀哉目送竹下映月几个跳跃消失在瓦墙间。“真是幸运啊——无惨,你逃不了的。”
竹下映月刚翻墙跳进宅邸就被一柄刀对上了。[?]还在疑惑,但一道冷漠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是谁?”竹下映月循着刀的方向看去,一个墨发少年正竖眉看着他。
而少年看到竹下映月的样貌表情一愣,海蓝色的双瞳染上不解,拿着刀的手没有收回,另一只手伸上前,要扯竹下映月的脸。
竹下映月哪能让陌生人碰他的脸,直接把少年的手拍开了,并且语气不善道,“你怎么还在阿鱼的宅邸?”
没有理会横在脖子上的日轮刀,竹下映月不悦的盯了少年一会,移开了视线。
“富冈义勇?哼,阿鱼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我不同意。”
唐突的话从竹下映月口中发出,传进了义勇的耳中。义勇的脸黑了,正要和友好交流的时候,又一道身影翻进来。
肉发少年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
然而,下一秒他也遭受了义勇前面的那段攻击,温润的声音夹杂不满。“阿鱼也不会喜欢你,都死心吧。我不同意。”
义勇视线幽幽投向肉发少年,“锖兔,我抓住一个可疑人物。这人满口胡言,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锖兔对这被刀架着的青年口中的话,并不理解,听到义勇的一言,摇头,看向竹下映月。
“你好像和阿鱼很熟,也认识我和义勇。仔细看着,你和阿鱼的面容有几分相像,你是?”锖兔问着,同时暗示义勇把刀收起。
竹下映月拍了拍翻墙沾上灰尘的衣摆,也没藏着掖着,“我是竹下映月,阿鱼的亲哥哥。”
锖兔和义勇愣住了,这人是阿鱼的亲哥哥?
“……他不在。对不起。”义勇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竹下映月略过两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就睡下了——”毫不客气的说道。
[失策,没想到这两人还在,真是看到他们就要想到阿鱼被拐的场景了。]竹下映月心中嘀咕着,没去管杵在原地的两人。
来到屋内,竹下映月,随便推开一间,发现这有人住了。关上门,又推开另一间,还是有人住。不死心的推开阿鱼正对门那间,还是有人住过的感觉。
[……我迟早要让阿鱼把他们扫地出门,可恶。]没办法,竹下映月只能退而求其次走进了阿鱼对门的左边那间。
这间除去最基本的设施,什么都没有。
竹下映月又一次沉默了,沉默的看着空荡荡的床榻,沉默的撑着下巴靠在门扉处。
这时,脚步声传来,竹下映月偏头看去。见是锖兔和义勇,他直接走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了。
锖兔看了义勇一眼,[你又惹他了?]
[没有。]义勇把视线投向别处。
时间回到院中竹下映月刚离开时,锖兔和义勇面面相觑。
“义勇,你刚才差点把阿鱼的兄长就地正法了?”锖兔有些苦恼的扶额。
把日轮刀收入鞘中,义勇神情自若,一本正经解释道,“没有,只是刚回来,看见有个人翻墙进来警告了一下。没伤他,我用的是刀背。”
说完忍不住问了声,“锖兔,你有见过阿鱼的家人吗?来的这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