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在屋外呼啸,李一剑和王玉娟托人给王玉娟的父亲王福来和母亲胡氏带信,想让老两口过来一同居住,也好有个照应。捎信的大姐一路匆匆,进了门还在不停地喘气,神色慌张地说道:“玉娟妹子,不好了!你父亲被几个蒙面人给吓着了,这一病不起,可把你娘急坏了。你娘说,等你爹这病好了,过些时日再过来。”大姐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把那晚的情形详细地描述了一番。王玉娟听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里满是担忧的泪水,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我爹他身体一直不好,这次又被这么一吓……”李一剑轻轻拍了拍王玉娟的肩膀,低声安慰道:“玉娟,别怕。岳父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等咱们手头这些事忙完,我马上就去把他们接过来,好好照料。”王玉娟微微点头,可眼神里的忧虑却怎么也散不去,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父亲能早日康复。
寒冬渐远,暖春将至,李一剑和王玉娟站在即将落成的武馆前,眼中满是憧憬与期待。李一剑微微仰头,看着武馆的飞檐斗拱,心中感慨万千,转头对王玉娟说:“玉娟,这武馆落成可是大事,我想着给师父捎封信,让他老人家也过来。当年若不是师父倾囊相授,哪有我的今天。我盼着能让师父看看,他的教导没有白费,徒儿也能撑起一片天地了。”王玉娟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支持,走上前为李一剑整理了一下衣领,轻声说道:“一剑,你这想法甚好。师父于你而言亦师亦父,武馆开业这样的重要时刻,自然该让他老人家来见证。而且,我也想见见这位教导出我夫君这般英雄豪杰的师父呢。”说罢,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已经看到师父到来时那欣慰的面容,春风拂过,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期许,萦绕在他们身旁。残阳如血,余晖洒在李一剑略显沧桑的脸上,他静静地伫立在庭院中,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远方。地伫立在院中,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远方。许久,他转过头,看着王玉娟,眼中闪过一丝落寞,缓缓开口道:“玉娟,我想让师父来,可又有些害怕。”说着,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空荡荡的左衣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惨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对我寄予厚望,可如今我这副模样,成了个独臂之人,他要是看到了,该有多痛心啊。”王玉娟心中一酸,她轻轻走到李一剑身边,握住他的一只手,柔声道:“一剑,你莫要这样想。师父若是知晓你经历了这许多磨难,还能坚强地站在此处,还一心想着他,他定会心疼你,又怎会怪你?你虽身有残缺,可你的武艺、你的志气从未消失。在我眼里,你依旧是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李一剑眼中泛起了泪光,他反手握住王玉娟的手,微微点头,没有言语,但那紧紧握住的双手,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感动与坚定。
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院子里李一剑和王玉娟的身上。李一剑微微皱着眉头,似是在斟酌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王玉娟认真地说道:“玉娟,如今这武馆筹备事宜千头万绪,尤其是这财务账目方面,我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我想着,能不能把你家以前的管账高飞,还有他儿子高力请来帮忙?高飞经验丰富,做事沉稳,对账目管理那是得心应手,而高力年轻有活力,脑子也灵活,有他们父子俩在,武馆的财务这一块我就放心多了。”王玉娟听着,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支持:“我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高飞叔一直都很靠谱,高力也是个踏实的孩子,他们来帮忙,肯定能让武馆的事务更加井井有条。你放心去请吧,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李一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拉过王玉娟的手,感激地说:“玉娟,谢谢你一直这么支持我,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都更有底气了。”王玉娟微笑着回握他的手:“咱们是夫妻,这武馆也是咱们共同的心血,自然要一起努力。你赶紧去安排吧,我也盼着高飞叔和高力能早日过来。”李一剑点头应下,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信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武馆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繁荣兴旺的景象。
武馆内,李一剑负手踱步,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对王玉娟说:“玉娟,这武馆开业虽是喜事,但江湖险恶,难免会有宵小之辈来捣乱。咱们得未雨绸缪,多请几位高手镇场才行。”王玉娟微微颔首,眼神专注地听着。
李一剑接着说道:“之前和我比赛的那位高僧,武艺高强、德高望重,若是能请他前来,必定能震慑住不少心怀不轨的人。只是,我这一时竟想不起他的法号了。”王玉娟稍作思索,随即眼睛一亮,接口道:“你说的可是白眉教的宏安大师?”